"這種時候你想到的竟然是這個?我隻當你是受傷的狐狸。再説了,那日在地牢裡你不也曾大方地在我麵前脫衣服來着?還説什麼我們曾赤裸相對,有什麼可羞恥的,對吧?"
白狐有些窘迫。誠然她跟他有過肌膚之親,那一夜在扶桑樹上的激情,仍曆曆在目。但是,像如今這樣任憑青年給她擦洗打理卻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薑子牙倒也無心捉弄她。隻是仔細幫她擦拭好身體又給她蓋好了衣服。
"好了,你乖乖躺着。我去找一些藥材和食材。"
見他要走,白狐立馬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你要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
他又坐回她床邊,幫她把衣服蓋好。
"我回一趟中土,施法過去,很快就回來。"
"那你早些回來。"
白狐自己都沒有察覺,如今竟然如此依賴這青年。
"你睡吧,等你睡醒我就回來了。"
薑子牙拍了拍她的頭,默唸咒語消失在了洞裡。
白狐看了看無人的四週,藉着藥力很快又睡了過去。
這次她又做了夢,夢裡她在追蝴蝶追小鳥,後又到河邊抓魚。這次她架起火,開始烤魚,陣陣烤魚香飄散開來,她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醒了就吃魚吧,不過你的傷還在恢複中,少吃一些就好。"
薑子牙沒有騙她,果然她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回來了。
她看到外麵天色已黑,才髮現自己睡了這麼久。
"我竟然睡了大半天?"
"你的身體還在恢複中,會更容易瞌睡。這倒也沒什麼不好的。"
他仔細地挑好骨頭,把魚肉餵給她吃了些。
"我剛剛在夢裡夢到烤魚,沒想到是真的。"
薑子牙笑了。眼前這個女人雖然長着妖艷動人的臉,時常説出來的話卻又像天真爛漫的孩子。這種反差有時候讓他覺得白狐説到底也隻是隻小狐狸,隻是長了一張魅惑的臉和誘人的身體。
見他又靠着石壁坐下,白狐問他:"你每晚都坐在那裡睡覺嗎?"
"沒錯。"
"不會不舒服嗎?"
"習慣了。"
白狐猶豫了一會兒:"你要不要睡到這裡來?"
她拍了拍自己石床外側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