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亲了我,就去找别的男人?”顾君弦精气神好的就和没有受伤过一样,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栀年带了过来,“不怕我吃醋?”
栀年自己也不知刚才是怎么了,就这么沉沦在这男人的一个吻里。
现在两人都清醒了,有更棘手的事情横亘在他们中间解决。
顾君弦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小小和只只的事情。
纸被火烧穿的那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栀年,我还没问你,”顾君弦拉过她的手,指尖在她手掌间挑逗着,“我不知道孩子的事,你就打算瞒我一辈子?”
栀年的腰被他锢得很疼,一时语结。
男人没给她逃跑的机会:“你是想让我的种,叫别人爸?”
栀年心想,正是此意。
“说话。”
顾君弦凑近,邪笑了下:“不说话,就等着我撬开你的嘴。”
栀年双手抵在顾君弦胸前,推开却又被男人一把握住扯过来。
“顾君弦!”栀年愠怒道。
“嗯。我在。”顾君弦现在就好像没脾气似地,逗她时惹她生气了,语气立马乖顺无比。
雅痞流氓。
栀年不说话,暗自腹诽,心乱如麻。
顾君弦看见她眼底有淡淡的青紫,眸色软化了些,低头咬上她的耳垂:“困了先睡会儿,嗯?睡醒了我们再谈?”
栀年这时突然开口:“顾君弦,我们不可能。”
男人突然僵住,好半晌才回话,语气生硬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栀年抬起头,对着男人染上些危险气息的眼睛,心下毫无忐忑,镇定自若言语:“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男人咬着后槽牙,下颚绷着,将栀年搂得更紧:“亲了我,不负责就要跑?”
栀年被他浑身上下硬邦邦的肌肉硌得生疼,不只是因此憋出些泪花,还是本就哭意未止住:“孩子是孩子,我们是我们。”
顾君弦被栀年气的笑出了声:“你这说法还挺新鲜。”
“照你这么说,铁了心要和夏敬槐结婚?”
“他能给你的,我一样不落。”
栀年吸了吸鼻子,没作声。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温栀年?!”顾君弦见栀年说话,也有些着急,虎口掌住栀年的下巴,“带着孩子,嫁给我,我们重新开始,嗯?”
栀年的心被这句话重重敲了一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顾君弦!我们没有过去,哪来的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