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还敢用三哥的脸。
纪筝看着更来气,反手又给了他一耳光。
这下脸对称了。
看顺眼了。
三哥纪十一(五)
纪筝不说话。
周兰泽不说话。
他们像两头凶恶的小兽,恶狠狠盯着对方,观察一举一动,看谁先出击。
最后,谁也没动手。
周兰泽抚了抚红肿的脸,“好疼……”
娇声比女孩子还娇。
纪筝差点甩他第三个耳光,想想忍了。若是明天肿得太厉害,别人问起来,太麻烦。
就该打一顿才能好。
她的道心又稳了。
想起了自己的人设,这时候装小白花,有些来不及。纪筝便面无表情,依然没开口。
周兰泽试探着碰她的手,慢慢抬到耳边,贴在自己红肿的脸颊边。
“好姐姐,脸好疼,要冰块。”
不行,还想再打一顿。
纪筝实在没心情伺候他,这时节去哪儿给他找冰块?只有冷水泼一把,要不要?
她手指用力,火上浇油,抓周兰泽被打肿的脸。
周兰泽露出痛色,眼睫浮出泪沫。
却不敢叫疼。
只用力抓着纪筝的手,拿手心往脸上贴更紧,不让纪筝离开似的。
神经病,有点贱。
纪筝呼吸发重,今天的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以狗少主的性子,事发时都没追究,应该不会外传。
“我回去了。”
她挣脱出手来,横腿下床。
刚坐到床沿,肩膀传来痒意。
侍女服外衫坠落,露出半个肩头,只着雪白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