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转入个少年。
少年神色显得有些慌张,探头四下张望,寻到何咸后,赶忙上前:“家主,大事不好了,宛县贴出告示,说三日后要对何家人公开行刑。”
何咸先是一愣,跟着轻哼一声,不以为意地道:“当初让他们随我离开宛县,他们偏偏不听,如今倒好,被董卓抓了,沦落至死,却还要牵连于我?”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何咸咕噜灌了一口酒,全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当由他们自己承担。”
“可是”
何云怯生生强咽口口水:“家主,那些人毕竟是咱们自己的族人,虽然他们当初不听您的劝谏,但毕竟血浓于水,咱们是不是该帮上一帮?”
“你”
何咸听出了一丝不对劲。
他长出口气,换了一种问法:“里面可有你的亲属?”
何云倒也没有隐瞒,点点头道:“嗯,不止小人,还有逍遥庄很多人,被抓的何家人里,也有他们的亲属。”
“原来如此。”
何咸叹口气,恍然大悟。
“家主~~”
何云试着问道:“您这是何意?”
何咸走到旁边坐下,皱着眉,陷入沉思:“我在想,何家早已失势,按理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董卓何以派兵来南阳绞杀?”
“而且”
何咸深吸口气,越发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引兵主将居然还是董卓女婿牛辅?当真是奇哉怪也。”
“不对劲!”
何咸摇头皱眉,不知缘由。
“家主,您这是”
何云有些搞不懂家主的骚操作,皱着眉:“您这是何意?这些族人,咱们是救呢,还是不救呢?若是不救,我等可能今日便离开逍遥庄了。”
“急什么?”
何咸瞥了眼少年:“在没有搞清楚缘由之前,不得轻举妄动。”
何云目光一亮:“家主,您莫非答应了?”
何咸轻声道:“血浓于水,岂能置之不理,你先退下吧,让我好生想想,同时派人密切关注宛县动向,尤其是张咨、牛辅的动作。”
何云拱手:“喏!”
“家主~~”
正在这时,殿外响起个声音。
何咸举目望去。
但见,侍从急冲冲赶来,揖了一揖:“家主,庄外有个自称史子眇的道士,说是您在雒阳时的朋友,有要事求见。”
何咸震惊:“史道长?快,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