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勾引他了,还是他用强了?”燕西爵继续不紧不慢的问着。
好像,如果是前者,她今天走不出这里了。如果是后者,明天叶凌可能不太好受。
苏安浅了解以前的燕西爵,所以好半天都不回答,只一句:“你真的很无聊。”
燕西爵其实真的很忙,但是她从这儿出去,谁知道会去哪,做什么?他有没空跟着,那就只好把她困在这里了,理由和过程不重要,结果是她在这里就行。
她包里的电话响了两回,不知道是不是经理在找她,燕西爵拿了过去,直接按掉了。
苏安浅无奈的闭眼,看来她不说他是不会放人了。
“好,听清楚了,我把过程都仔仔细细跟你讲,行了吧?”她也来劲了。
燕西爵倒是一手揽着她,悠然靠着窗户,等着她讲。
苏安浅把两人从屋外到屋里都讲了一遍,说到她洗完澡叶凌把她拉到床边,放到怀里吹头发时,感觉腰上的力道紧了紧。
有点疼,她直直的盯着燕西爵。
男人只是薄唇微动,“继续说。”然后微微松开力道。
苏安浅抿了抿唇,她有一种在跟别人讲黄段子的错觉,虽然这段子挺清水。
叶凌也是个男人,箭在弦上,他没办法说停就停,也足够小心翼翼,她的默认却让他失了些控制,动作显得急促而不细腻。
大概是因为激动,他吻了她很久,除去她身上的睡袍后极其怜爱的吻,任凭谁都会动心的吻。
进入正题之前,他的吻变得很用力,就是留在她身上的吻痕。
可是说实话,苏安浅竟然没有动心,也没有特别想,以至于脑子越来越清楚,又莫名其妙的混沌,分不清她身上的人到底是谁,所以在叶凌几乎走到最后一步时倏然问了一句,导致所有事情戛然而止。
燕西爵在意的,是她竟然真的跟叶凌上同一张床了,还除了睡袍,甚至走到最后一步。
一想到两个人那种姿态,他那一张脸都是冰冷的,没有揽着她的手别进裤兜握着拳。
发现她停下,他才抬眸,“怎么不说了?”
苏安浅愣了愣,很明显从他眼底看到了森冷,可他说话却轻描淡写,“继续,你问了他什么。”
还以为这么无聊的事情,他应该不会真的在听,原来听这么详细。
反正也讲到这里了,苏安浅也不怕讲完。
其实她到现在也不知道昨晚为什么就问了那么一句。
她问:“你吃药了吗?”
身上的叶凌微微顿了动作,吻不曾离开,也低低的回应:“什么药?”
苏安浅闭着眼,只是循着直觉回答:“你自己说的,以前不是一直都有吃什么男士避孕药么?”
那一句话落下的时候,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她骤然回神,有些无措,因为她问的那个人是燕西爵。
曾经,燕西爵阻止她、扔了她的避孕药,警告她
不准碰那种药,因为他一直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