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地离开了人世。 未能等到梁佩秋的那封绝笔遗书被发现。 未能等到一个真正的告别。 未能…… 有太多的未能,得以重新塑造了徐稚柳。 陪葬在衣冠冢的春夏碗,忽然有一日迸发耀眼光芒,尔后失色,暗纹成莲瓣状,永生于碗壁。 而在另外一个世界,一个雨夜,被后人珍藏的春夏碗,同样迸发出一缕光芒。 “全新”的徐稚柳活了。 他遇见了一个全新的“梁佩秋”。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此人并非梁佩秋,可是不是有什么紧要呢?带着诸多遗憾与不甘枉死的少年人,在无从论证真伪的世界,放纵心底的恨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放大所有爱与痛的体验,焚烧殆尽他的灵魂与躯体,才是他唯一所求吧? 当然,他要重新证道,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