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她半眯着眼,走出门去找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解决了以后,开着灯洗手,镜子里映照出的一切让时礼有些恍惚。 她身上穿着的不是她的睡衣,这卫生间里的一切也不像是她的出租屋。 嗡地一声,时礼的脑子刺疼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不胜酒力之人醉酒后的报应,时礼的脑子疼得快要炸掉。最让她觉得崩溃的是,她什么都没有忘记,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宋时微来接她的情景,两个人在车上的时候她说的那些胡话,系安全带的时候宋时微靠近的面庞,以及时礼看着自己的掌心。 水流汩汩而下,把她整个手掌都淹住。掌心里的纹路清晰得很,上面残留的宋时微的唇瓣的温度似乎都还在着。 不该多想的。 但很难不多想。 时礼扯了一张纸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