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装马靠鞍,要我说,今晚准成,对了,东旭哥回来没?”
易中海和傻柱面面相觑,以为李卫军是要来讨债要钱,俱是摇了摇头。
“这不清楚,贾东旭这两天鲜少露面,真别说,在四合院里已经好久没见过贾东旭了。”
“行,那我过去找找,看有没有人在屋。”
李卫军笑而不语,嘱托傻柱千万别把手表弄丢之后,自顾自的摸到了贾家窗沿。
果不其然,由于酷热难耐的缘故,窗门大开,只有一层薄薄的窗纱防止蚊虫侵扰,李卫军只是随手轻轻一拉,便把窗纱推开。
靠墙的位置,槐花正抿着小嘴安然睡着。
李卫军摒弃凝神,意念集中的槐花身上,下一秒就把槐花弄到了自己随身空间里,这才慢悠悠的到井边继续刷牙漱口。
全部行动,一气呵成。
隐蔽而又毫无破绽,一旁始终密切注意着李卫军举止的傻柱和易中海,只以为李卫军是想看看贾东旭在不在屋,更没多想。
寒暄片刻之后,李卫军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前院,一进屋就把还在睡梦中的槐花抱给了秦淮茹。
“秦姐,你看这下成了吧,剩下的时间你就在屋里好好歇歇,我把门锁住,到饭点了,我再带药回来。”
“记住,我不在的时候,外面无论发生什么动静,你都别吭声,你那婆婆是该长长记性了。”
秦淮茹见李卫军出门一趟,居然把槐花给抱了过来,一时间有些哑然。
沉默片刻,弱弱的问道:“那人消失了,总归得有个交代说法吧。”
李卫军轻轻点了点秦淮茹的额头,没好气的道:“你不是说那恶婆婆催着你回娘家要接济,等明休息日我骑车趁天还没亮,捎着你回秦家村一趟,咱来个假戏真做。”
秦淮茹细一思索,觉得此事还真可行,但心里仍有一些忐忑:“哪有不交代好回娘家的,我那婆婆要是怀疑。”
“你就说怄气,受不了贾东旭夜不归宿,和婆婆的刁难不就成了,媳妇受了气回娘家,谁敢说个不是?”
“她要是报告公安,到时候街道办说不定还得教育教育你那婆婆呢?”
闻听此言,秦淮茹竟无言以对……
李卫军来了个金屋藏娇之后,若无其事的出门准备到轧钢厂点卯。
刚推出自行车没走几步,就听见中院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贾张氏是起来倒痰盂的时候,发现秦淮茹和槐花离奇失踪的。
“嘿,这老太太,嗓门还挺大,看来还是吃的太饱了。”
对于贾张氏咬牙切齿的骂声,李卫军早有预料,微微笑了一下后,骑着自行车到轧钢厂听调去了。
却说四合院内,贾张氏正在自家门口闹腾。
秦淮茹不在家这事,最开始她也没甚在意,只以为是出门到街道办闹救济去了。
结果倒完痰盂,刷牙漱口又浪费了些时间,却迟迟不见秦淮茹搂着孩子回来。
摸了摸锅灶发现冰凉,再一想人家大清早的街道办也没办事人啊,哪有不提前做好饭,就到街道那边闹事要救济的。
琢磨过劲儿来了,气冲冲的到傻柱家瞅了几眼,发现屋里只有正在喝稀粥的何雨水之后,老虔婆彻底惊了。
猛的一拍手,嘴里嘟囔道:“坏事,我昨夜睡得太死,没看着点,这丧门星该不会脾气倔,一气之下回娘家了吧?”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可能,第一反应却不是反思自己作为婆婆是否行事有不妥之处,而是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
“呸,喂不熟的白眼狼,这做媳妇的还没熬成婆呢,说上几句就偷跑回娘家,真把自己当个千金小姐坐不垂堂了,真是狼心狗肺,活脱脱一个败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