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植物啊?还长不长的,一个人出生前,难道他有选择父母的能力?这下李皓不仅仅是鄙视南宫稀这么简单了,而是鄙视、鄙视又鄙视。=_=
前面的中年人司机耳朵一直竖着听着,当他听到南宫稀爆的那句粗口时,心中满是对南宫稀的鄙夷。哼、俺虽是粗人一个,但俺比他有素质多了!但当“杜紫玲”个字飘进他的耳朵时,他显得有些意外,就杜紫玲和他们又攀谈起来。
有多久没回家了?躺在床上的杜紫玲回到家跟家里人唠叨了一下就去洗了个澡,现在家里人都出去买菜了,说是要庆祝他们回来,准备一家在家里弄个大餐吃。
维洋的病爸妈还不知道,我该怎么对他们说呢?家里安安静静的,杜紫玲的心情却轻松不起来,直到困意慢慢向她袭来,眼睑缓重地靠合……
“小玲!……小玲啊……小玲、有人找你来了!”
“小玲……!……小玲在吗?”
快要困死的杜紫玲听到外面催命的叫喊声,眨巴几下困重的眼皮就爬起来,“来啦、来啦……”
揉搓着惺惺睡眼,吱呀的一声打开旧木门,睁开眼就看到门口外的大伯,“大伯,是你啊,怎……”
懒洋洋的杜紫玲瞧见站在大伯后面的那两个人,瞬间清醒,喉咙卡住。眼睛左瞧右瞧,右盯左盯,在南宫稀和李皓这两张风尘仆仆的脸上快速徘徊,仿佛要瞧清楚她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幻像?
“小玲啊,这两位是你的同吧,大伯我正在集市上拉生意,没想到就遇到他们,真巧啊,来,看看是不是你同?”毫不知情的大伯依然热情如故。
“咳、咳……”李皓怕杜紫玲误会,故作干咳了两声,成功引来了杜紫玲的视线。罪魁祸是他,是稀要来找你的,与我无关…李皓用眼神猛瞧南宫稀,告诉清楚杜紫玲,什么事都跟他没关系,他也是受害者。
南宫稀自然是知道好友在那里推托责任,耸了耸肩就把头抬得高高的转到一边,也咳了一声,“咳、我不放心你弟弟,这次前来拜访是专程来看望他的。”
李皓强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南宫稀那个别扭样儿真的是滑稽了,加上那说得很“单纯”的理由,怎么就从他南宫少爷的嘴里说出来了?哇哈哈哈……
“怎么啦小玲,小稀和小皓不是你大的同吗?”大伯的一声话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怔愣的杜紫玲的神智拉了回来。
“喔、谢谢大伯,他们不是我的同,不过是校友,我们只是念同一所校。”
“什么同校友的,反正都是在同一间校念书就是了,既然都是同一间校的,那就是朋友了,俗话说,‘有朋之远方来,捕…捕鱼乐乎’,不管怎么着,你得好好招待人家吧”
“好好、好、大伯,我知道了,我这就招待他们,谢谢大伯带他们来。”杜紫玲可不想让大伯再说下去,转眼就盯向南宫稀,脸部堆上笑,“小稀,怎么大老远跑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啊,好让我去接、一、下、你!”
。。。
 ;。。。 ; ; “呕……呕……你以为我想啊!”南宫稀呕呕地干呕,胸口酸死,好不难受。
“我说你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有反应?”鄙视他。
“呕……我怎么知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车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而已,现在一看到车上的人,呕……胸口就恶心……呕……”
李皓的嘴巴抽动了一下,看了眼车上瞄向南宫稀的那些同情的眼神,脸部忽然飘上一抹笑意:“我看你是晕车吧。”
“狗屁!本少爷什么样的交通工具没有坐过,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上漂的,海里游的,……”
“那你还晕车?”
“都说了不是晕……呕……!”又是一声干呕,被取笑了,南宫稀力想辩驳,可是恶心的感觉依然不断,让他有些恼羞,他又换了一张面纸来捂住嘴巴,苦着眉眼瞪李皓,郑重地否定:“我这不是晕车。”
“不是晕车,是晕人。”
“……”
“我说,杜紫玲也是农村人吧?你怎么看她就顺眼,看别人就恶心了?”
李皓只是随便说说,可没想到他这个好友竟然认真地思考起来,“可能是杜紫玲的穿着打扮没那么糟糕……,”
李皓:“……”
“我看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李皓给了他鄙视一眼。
“别……呕……”南宫稀一激动就想转头瞪李皓,可是视线的余光一碰触到了车上的人,胸口那股恶心感又冲了上来,让他又是一阵干呕。
“……”李皓转头看到车上那些更是紧致瞧来的目光,可好,南宫稀这一吐,他们大少爷的形象可是丢脸丢到家了!
跟南宫稀在一起会有lucky的那一天,除非天下红雨。
“早知道就不来了。死肚灵,本少爷以后一定好好招待她!”南宫稀把怨气强加到杜紫玲的身上。
李皓:“……”
怎么也没想到此趟行程会这么艰辛,挤了火车,又坐了巴士,现在还得坐这种只有个轮的罕见的交通工具,还在司机也是本地人,还是杜罗村的,他们一上车穿着时髦的大叔就非常热情地跟他们攀谈起来。(其实,这里的“时髦”用另类来形容会更恰当,但这么说好像有点对不住司机大叔。~~~^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