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该哭了,抬眼觑她时,却望不见悲也望不见喜。 越发不敢掉以轻心,轻柔小意唤她一声,而后便开始狡辩。 “岂不闻‘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朕从来不想给你找什么不痛快,只是想同你善始善终。” 她很想质问他,一切发端于他对她的强迫,如何便算得上“善始”了,终此一生被囚困在他身边,又何谈“善终”,但双唇如心房般锁紧,一字未言。 他轻轻抚上她的足踝,连这颇纤弱的所在都残着他的齿印——昨晚他是真饿了。她此时双颊微泛棠红,春意未褪,他却不敢在这会儿生出旖旎心思。 说出来的话,却真如妖魔欲引诱正派道长坠落凡尘,而非如先前那般、止于贪图道长大补的血肉。 “姹儿仔细掂量,草编的蒲团冷硬,怎比得上这芙蓉锦褥香软?与其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