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院子里喜添许多塑料小人,五条长老们无视了其他一切,只看着那些神态明媚、裙摆飞扬的个别手办们,觉得血压倏地一下上来了。
他们就知道跟十影出门肯定没好事!悟大人才多大啊,摆这些东西放在屋子里合适吗?!跟着的凑真还说没事,这叫没事吗?啊?!!
五条家因为手办的事情鸡飞狗跳的闹了一阵,禅院家也在东京之行回来的两天后,出现了一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禅院鹤衣看着面前突然变成一头金毛,两边耳朵还打了多处耳钉的堂弟,慢慢咽下口里的奶茶。
“直毘人叔父知道了吗?”
“给父亲看过了。”禅院直哉闻言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头顶,神情有些不以为意地撇了下嘴,“揍了我一下,但是没说什么。”
听完直哉的话鹤衣心想,以后谁还要说禅院家封建保守,她就把直哉拎出去给他们看看。
过年期间禅院家来往的人非常多,染着一头金灿灿黄毛和耳朵上戴了好些耳钉的禅院直哉当之无愧的成为了禅院家今年的话题中心。
五条家的长老们看着流出来的禅院直哉的照片,心情有些微妙。有好奇心较胜的五条长老叫来了之前和他们一起去东京的五条凑真,想问问他知不知道禅院直哉是怎么回事。
五条凑真看到突然变成黄毛的禅院直哉,想起了在涩谷街头看到的那些年轻人。
“在东京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五条凑真在长老的视线中冷静地补充说,“不过这种装扮,在现在外头的那些年轻人之中很流行。”
五条长老:嗯。嗯?!!!
危!他们神子危!
之后,五条悟看着那些每天都神经兮兮盯着他头发看的长老们,白眼都懒得翻了。
十二岁是开始进入青春期的年纪,这个时候不但身体在迅速发育,身为咒术师的话,体内的咒力每天也在不断地增长。
禅院鹤衣的咒力量本就比一般人高,现在快速增长后,身体里之前那些因为已经习惯而被她忽略的不适感也陡然变得明显了起来。
今天是初三,是原本说好了去东京找甚尔的日子。
但是已经准备好热水的禅院理穗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里面的动静后,有些疑惑地抬手敲了敲障子门。
“鹤衣大人,您醒来了吗?”
过了一会儿,禅院理穗听到里面模糊的动静:“进来吧。”
禅院理穗拉开障子门,只见和室的中央,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衣的禅院鹤衣正垂着眼睛坐在软绵的被褥中,看起来像是在醒神,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对禅院鹤衣早起状态十分了解的禅院理穗有些迟疑地问:“鹤衣大人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禅院理穗在禅院鹤衣的身边跪坐下来后,才听到她慢一拍的回答:“嗯,有点疼。”
也就是这时,禅院理穗才看到鹤衣那张没有什么血色的脸。理穗的心里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她抬手去摸鹤衣的额头:“没有发热您是哪里疼?”
禅院理穗看到鹤衣似乎做了一个下意识的吞咽反应后,才慢吞吞地说:“浑身都疼,不过休息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我去叫医生来看看吧?”禅院理穗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禅院鹤衣的声音听起来又轻又哑,“一直都这样,查不出原因的。”
禅院鹤衣的话让禅院理穗想起来,刚刚来照顾鹤衣的那段时间,她也是这样慢吞吞的,每天大半的时间都用来睡觉。
而且鹤衣大人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数,应该不会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
想到这里,禅院理穗扶鹤衣重新躺好,理了理被角后轻声问道:“那您今天还去东京找甚尔少爷吗?”
禅院鹤衣想了一会儿:“现在几点了?”
“大概7点45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