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爱陆相挽吗?”
凌司如花几十秒钟的时间反应这个问题。她怀疑自己听清了,又怀疑自己没听清。
“什么?”
薄时漠没回答他说了什么,他反而在解释他为什么问凌司如这个问题。
“你不是心理学专家吗?”
凌司如在国外学位双修,对国内公布的明面上的资料只有金融学博士一类,并未曾特意暴露自己是心理学行家。
所以薄时漠已经特意背调她。
她当然意外。
因为这也能证明她已经是他不可忽视的敌人。成为势均力敌的敌人,这可是好事。
不过他的问题,她就算是专家也有点回答不出来。但不是因为不知道答案,而是不知道薄时漠想知道什么答案。
对于某种人来说。
想知道什么。
有时候还真的比能知道什么更重要。
“你最该问得不是你自己吗?”
“还是说,你连自己爱不爱她都判断不了,压根就不知道?”
凌司如这算是咄咄相逼了。
但薄时漠不说话,他只会重复抽烟吐气把自己埋藏在没用的废烟里。
凌司如等了好久,实在是等不到他是或者否的答案,便生生是被他给气笑了,她这辈子还真是没见过比薄时漠更不开窍的男人。
“呵。”
“真真是有趣。”
她站起来,拐过床沿走到薄时漠的对面,背靠着门板站着,微一伸手就抢过他的烟在地上迅速踩灭。
又极快得微掀开他的西装外套,把西装里头口袋里的烟盒,准确无误得直接扔出落地窗外,哒得一声落在阳台上。
薄时漠早就反应过来,但是他没出声没出手没阻止,就是看凌司如的眼神很难看。
凌司如可不在乎。
从头到尾,她的动作除了麻利之外,根本不算冒犯,除了那支烟,那盒烟盒,和西装外套的一点衣角,她就没碰到薄时漠任何。
一连套的动作之后,她紧接着快速挥挥手,胡乱得四下扫开在她面前飘荡的白烟白雾。直到全部散尽,手从捂着嘴鼻的地方拿开,对上薄时漠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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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问你啊,你会不会替我去死?”
她问得大胆。
其间也不乏夹着她的私心。薄时漠从前卖她以求得求人上人的机会,她这辈子都会耿耿于怀。
但如果薄时漠对这个问题说是。
或者她从此可以抒解自己。
可这怎么可能。
薄时漠毫不犹豫就已经说了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