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蒲孤心中在盘算着应付之策,表面仍上异常地平静道:
“主人是存心要将我杀死在此地了!”
骆仲和冷笑道:
“这是你自己找的,天大富贵送到你手上你不要,反而拆穿我的行藏……”
金蒲孤哈哈一笑道:
“主人这样说法,好像是我今天非死不可了!”
骆强立刻道:
“杀你这种毛头小子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小子!你不是自负神射无双吗?现在不妨多用你的金仆站长箭,看看是能保全你的狗命!”
金蒲孤淡淡地道:
“你们既然敢如此目中无人,自然是认为天下无人能敌那你们为什么不明目张胆,畅开手来干呢?”
骆仰和哈哈一笑道:
“我在西湖上故托神仙,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引来一些所谓江湖高手的几年以来,只有李总镖头一个人略示身手,江湖人要不是死绝了,便是知道厉害,不敢前来送死……”
金蒲孤也哈哈大笑道:
“冒充神灵,吓唬无知愚民,那是江湖上的下三滥玩意见,真正的高人才懒得来管你们的闲帐呢?李总镖头若不是刚好凑巧住在此地,恐伯也不会有兴趣伸手……”
骆仲和神色一沉道:
“假如把你金大侠的脑袋挂在大门口,再加上那一囊金仆姑鹫翎长箭,大概可以吸引不少的观众吧!”
金蒲孤笑笑还没有作声。
吕子奇已抢着道:
“金大侠的脑袋只怕不好取,你们若能将老朽的六阳首级挂高竿,就足够称字号了!”
骆强冷笑一声道:
“你老得只剩一把骨头,脑袋割下来就被风吹干了,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卖狗肉的铺子呢,还是那姓金的,他的一只耳朵,挂出去才是不二标志!”
这家伙的言词十分尖刻。
吕子奇的一部雪髯闻名江湖,他故意指出来说成山羊胡子,更以卖狗头暗寓挂羊头之识嘲。
吕子奇如何忍耐得住,暴喝一声,探手就是两枚钱镖,骆强看都不看不一眼的伸手轻轻一捞,即将钱镖握在掌中,故意用手一捏,钱镖化为一片碎屑,从指缝中漏下来!然后冷冷一笑道:
“吕老头儿,听说你以十二枚金钱镖在江湖上打出一点臭名气,怎么这次出来,老眼昏花,把麦饼带在身边当作金钱镖了呢!”
吕子奇神色一变,他明知这家伙内功卓绝,钱镖出手时,用了好几种手法,怎能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接了去,而且还把两枚风磨铜的钱镖握得粉碎!
这证明了对方不但内力深厚惊人,在接暗器的手法上也有独到之处,所以才能把他用在钱镖上的劲力一起化解,使他们不等发挥作用,即告消失!
当时脸上不动声色,又对将其余十枚钱镖一起扣在掌中,故意向门口走去道:“你说得不错,老夫在进门的进候,由于眼力不济,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当时没注意,也许把真正的钱嫖失落在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