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作为女婿。在这种场合,还是别开口说话为妙。一切以连襟姐夫蒋诚友马首是瞻,需要他们开口静态的时候,跟着蒋诚友,总不会有错处。
于是梦飞翔也只是看了陈忠越两眼。并没有其他任何的动静,只是沉默地在一边听着看着。
反正到时他们两个做女婿的,需要他们的时候。有力出力,有钱出钱就行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孩子有承诺,王珍可有承诺你什么?”陈老爷子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将自己的火气压了下去沉声问道。
“有,她答应我再不与那个男人纠缠。”陈忠越的声音几乎压在喉咙口。
“呵呵,那就好!”陈老爷子拍案而起,眼中闪过寒光。
只要王珍有过这样的承诺,而明显她却并没有依约而行,这些年可没少与那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否则老二怎么来的?
前几天还有消息传来,说是那个男人现在隔三差五出现在村里,虽然几乎都是入夜了才出现,却依旧没躲过有心人的眼睛。
也正是那个男人总是入夜了才出现在村里,才让人起疑,而每当这男人出现的夜晚,从陈忠越那几间平房里传出来的声音,就更让人浮想联翩。
虽然那个声音压得很低,可是一旦让人起了疑,自然有好事之人去探听究竟,何况还有陈灿越私下的操作呢,而只要听到这种声音的人都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村里谁都知道陈忠越现在人在n市,只有王珍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半大的小子在家,家里却传出那种让人脸红的声音,除了王珍引了野男人回家,谁又能做其他设想?
总不可能王珍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发出这样的声音吧!
当初陈家人商量着将陈忠越留在n市,让王珍回乡下,就留了后手。
现在老爷子这样问的目的无非就是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这样的联合算计,到底陈忠越是否能够坚定与王珍分开的决心,然后才能决定是否一巴掌将王珍这个女人彻底拍入尘埃,让她再也无法在陈家翻出风浪。
确定了陈忠越的心思,老爷子给了陈灿越和陈轩越兄妹一个眼神,陈氏兄妹心领神会,接下来就是将王珍彻底清出陈家的关键时刻,一切就看陈家兄妹的手段了。
楼下说得起劲,不过声音却压得低低的,被大人支上楼的梦琥珀与陈苹果,没敢明目张胆地偷听,只偷偷地躲在二楼的楼梯口窃听。
不过两人都是那种耳尖的人,倒是把楼下的话听了个明白。
本以为楼下还会再继续这个话题,不料却就此打住了,接下来讨论的就是梦玉彬回乡过年的事和过完年以后替梦玉彬办百日酒席的事了。
梦琥珀对一直趴在自己身后的陈苹果摇了摇手,示意赶快退回她们自己的房间。
“喵呜”一打开房间门,多多一声轻叫就扑入了梦琥珀的怀里。
现在无论是陈颖越还是陈老太太,对多多时不时的出现都已经习以为常,除了不让多多进陈颖越的那个主卧室,别墅里的其他房间包括老俩口的床上现在都可以让多多上去打两个滚。
“主人,以后别干这种偷听的事,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我。”突然多多有些戏谑的声音从脑海里响起。让梦琥珀的小俏脸不由微微红了红。
其实梦琥珀不是不知道自己可以依赖多多打探一切消息,可是她可以说她就是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享受偷听的这个过程。
“主人,你别以为楼下的不知道你们姐妹在偷听,除了你那个二舅以外,包括你妈妈和你舅妈都知道你们在楼上偷听呢!要不然他们怎么会突然转了话题?”多多的声音里带着点幸灾乐祸。
啊?!难怪原来说得那么起劲,突然间就转了画风。原来是发现了她们在偷听特意打住了话题。
可是他们是怎么发现她们在偷听的呢?
“你们俩的身体探出去太多了。是你妈第一个发现你们的哦。等会说不定你妈妈就来找你算账了呢!”
多多抬起湿漉漉有大眼睛,萌萌地看着梦琥珀,目光中真的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这让梦琥珀很是无语,难道她让陈颖越批评是一件很让多多开心的事吗?
梦琥珀有些气急,伸出小手在多多的身上重重地挠了两下,以示惩罚。
手上的劲道虽说重了些。不过梦琥珀是不可能真的使大力虐待多多的,多多与梦琥珀慷相通。知道小主人有些恼羞成怒,十分配合地“喵呜喵呜”地叫了起来。
“琥珀,你干嘛拿多多出气啊!”多多的“惨叫”让陈苹果听了极为不忍,心里有些奇怪一向爱护多多的梦琥珀。今天为何会对多多又是揉又是挠,不由为多多鸣不平。
“呵呵,没什么。就是听了那个女人的事。心里生气,手上就重了些。”梦琥珀为自己找台阶。
“你不是老说不作不死吗?那么那个女人越作越好。就怕她不作!让她可着劲的作,只有她作了才能死得快,难道不是吗?你又何必为那样的一个女人生气呢?不值得!”陈苹果果然信以为真,拍了拍梦琥珀的肩膀说道。
“我就是气她让我妈和弟弟受罪。你看我妈,都一个月了,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外婆整了那么多好吃的给我妈补身子,可是她的脸色还是没有恢复到以前那样的红润。我一看到我妈的那个样子,心里就一肚子的火!”梦琥珀将多多放在一边,让她自己到处转悠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