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喇人为何而突然离去,并不是因为怕了,而是因着线报来报,从着关山城的城东角发现有一缺口。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哇喇人便立刻朝了城东角而去,打算从这进入城中,拐到东南角之时,哇喇人便是发现了这那缺口,说是缺口,那更像是狗洞,哇喇人毫不迟疑的将着洞口砸开,左右看过,却是无人,便从着其中进入城中。
运气似乎是格外的好,他们十分顺利的进入关山城,一个个的哇喇人十分有自信的认为,只要进入这城中,大梁人还是一如往常的弱小,此时胜利似乎离自己格外的近。
一个个威风凛凛的进入这城墙之中,四下看了看,却从着地上发现一些米粒,哇喇人大喜,恐怕是到了粮仓附近,此番而来,便是为了劫掠粮食,可未想到,竟是来的如此容易,从前还要去挨家挨户的搜,如今只需跟着走过去便好。
太过顺利,也让哇喇人有些疑心,可看看身后的三千精骑,再想想君穆安一直龟缩于城中,面对即将到手的大批粮草,哇喇人最终还是心动了,冒险跟着米粒走了一段路程。
虽是受不了诱惑,可沿途之中,哇喇人警惕十分之高,派出侦查士兵探勘着前方的一切,还好周围的一切十分安全。
毕竟是骑兵,不一会儿便是到了关山城的粮仓,哇喇人看到眼前一个个的大仓库,便是十分欣喜,没想到这贫瘠的关山城竟也有粮仓,看着一路上的痕迹,这米应还是不少,哇喇人似乎发现了宝贝,便忙是上前推门。
可是铆足了力气,那粮仓门却是纹丝不动,这让哇喇人有些失落,粮仓就在眼前,可怎么就是打不开,放弃是不可能的,长途跋涉就是为了来抢掠粮食,到时再是抢些百姓的东西,正好此时的草原冬日还未过去,草儿的新芽都没露头,只能吃些旧时保存的干草料,那人便也只能吃些牛羊和从前存放的吃食,眼下来大梁抢掠主要是多得些粮食。
粮仓门打不开无所谓,哇喇人不知从着何处找来一根木棍,便是带着一众人一切撞向那门,再是结实的门也经不过如此撞击,不一会儿,这门便是开了,可眼前的场景却是让哇喇人大吃一惊,这粮仓之中竟是空空如也,一股被耍的感觉便涌上心头。
为首将领模样的哇喇人脸色顿时变了变,看了看四周的场景,那叫一个荒山野岭,此地适宜伏兵,便是大叫一声:“不好!我们上当了!”
说着便拍马扬鞭,先是冲了出去,这让身后的一众哇喇士兵是猝不及防,未是得到任何命令,只见首领落荒而逃,便也是吓了一跳,皆是自乱阵脚,跟着首领跑了出去。
此番犹如群龙无首,谁都想先跑了出去,互不想让,便是人挤人,马贴着马,你争我抢间还有不少人从着马背上滚落了下来,来不及起身又被着身后而来的战马踩了下去,不少人当场便起不来了,可此时若是不起,那必定是要被君穆安俘虏了去,便是一瘸一拐的跟在最后,强撑着身体,一步步的跟了出去。
待是到了城墙之外,哇喇人这才上述一口气,可此时便是有不少人反应了过来,身后并无一兵一卒的追击,原是刚才不过是自己吓自己。
可这一路上也是有些损失,前面拍马而去,后面传达不及,便是让了哇喇士兵被自己人的战马踩伤的不少。
为首的哇喇首领此时便又是得意洋洋起来,便道:“哼!也是,那小小的梁朝,怎么有胆子跟我们作对!”
面对此时的场景,他也是下不了台,都未交手,可却是损兵折将,连着粮食也未带出,若此回去,那该如何同着国君交代。
可说实在,凭着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嗅觉,哇喇人已是觉出今日的诸多不寻常,为了稳妥起见,便决定先是撤离。
此番出了城,哇喇人后队变前队,从着此处一一撤退,就在着长舒一口气之际,身后忽然是一阵箭雨,这可吓了哇喇一跳,未想到大梁人来的竟是如此突然,哇喇本就是在撤退,如今后方便是遭受箭雨的猛烈攻击。
是打的哇喇人毫无还手之力,后方拼命的往前跑去,而前面未是受到攻击,一时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待是回头一看便发现君穆安不知何时已站在城头之上,正指挥着士兵从着城楼之上放箭。
可前面便是发现了,这转头的功夫,后面的士兵便已是涌了上来,猝不及防间,前面的士兵便是被后面的士兵下战马踩伤无数,而落马的士兵便是强忍住疼痛要起了身,却是猛地看见身后是无数的大梁士兵,竟是从着城楼之上冲了出来。
这一下,哇喇人跑的更快了,哪里还管别,一个个挥动马鞭,是哪里能近便跑向哪里,君穆安带着身后的一群大梁士兵趁乱将着哇喇人赶出去十几里,是将着哇喇的队伍冲的七零八落。
而君穆安自知大梁的骑兵本就没有哇喇骑兵彪悍,便也未近战,是让着大梁士兵且战且放箭,哇喇士兵是被打的来不及思考什么,只是一味的逃跑,竟是没个还手之机。
一路上,哇喇人不仅被身后的君穆安追的紧,一个个更是互相踩踏,兵败如山倒,君穆安已是旗开得胜,直是将哇喇赶到草原之地,怕是哇喇再有了帮手,君穆安见好就收这才撤了兵。
为求速战速决,君穆安也只带了两千骑兵,待是回到关山城之时,清点人数,便是大获全胜,大梁仅有几人受伤,而哇喇士兵尸体已有三百有余,且未算伤者。
此番为求出其不意,并未俘获到哇喇士兵,这点倒是有些遗憾,可此番小试牛刀,众士兵已被君穆安的才能折服,不曾想君穆安倒真是个奇才,战场上境况瞬息万变,可他却犹如提前预知般,能够把握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