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大的战役,可却让一众人意识到君穆安不是个纸上谈兵之徒,此番士兵已是在林佩服,便是提出先摆庆功酒。
然而君穆安却未是同意,他警惕的意识到,哇喇人并不会就此作罢,便是同着一众人道:“不论别处,哇喇人人从前在这儿可是横着走,倒也是把这儿当成自己家的后花园,此番他们是败在不可一世,自以为是,如今我们可要吸取教训。”
众将士点着头,便道:“听君将军的。”
此时上下一心,君穆安便道:“这以后要更加提高警惕,下次来,他们恐怕便是不会如此。”
嘱咐过后,君穆安一挥手道:“天也黑了,便是回去休息吧!”
可是一众将士却是慢吞吞的似是不愿离去,君穆安自是知道这些人心里想的什么,不过是“饷银”二字。
他是不可能拿出来,若是承让拿了银子修筑城墙,将士也定不会满意,毕竟当兵大多是为了银子,谁还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君穆安自是理解,他也不会不发饷银,不过要等着奏明皇上。
该怎么奏明,他心中自有定数,亦是不会给了皇上自己擅自专权的把柄,此番哇喇来犯,给了君穆安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
君穆安故作疑惑的问道:“怎么不去修整一番,难不成打仗打精神了?”
见将领不解其意,便有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响起,低声提醒道:“君将军,这饷银……今日该发了吧!”
“原今日是发饷银的日子?”君穆安一拍头道,“那自是要发了,你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我又怎能拖延了你们!”
君穆安此话是让士兵们立刻沸腾起来,一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便打算着给家人们寄了过去,不过这到家估摸大抵也要半月一个月左右。
见此情形,君穆安是着实有愧,可同着关山城百姓的性命相比,他不后悔。
便是叫了一个士兵道:“带人去粮仓处拿饷银!”
听到去取饷银,不少人已是毛遂自荐,君穆安的心沉了沉,他知道将士们定会失望,那就是个空壳,哪里有半文钱。
待是片刻的功夫,取饷银是士兵从着兴高采烈而去,变成一个个火急火燎般的匆匆赶来,从着马背上直接跳下,便是跪倒在地:“君、君将军!大事不好了,饷银……饷银!”
那士兵甚是激动,说话不仅是上气不接下气,且紧张的话也说不利索,这让着一种士兵听得直气:“饷银怎么了?”
君穆安自是沉稳,他早已知道这事,可来报告的士兵已是快哭出来了:“君将军,饷银都没了!”
听了这话,一众将士立刻哗然,情不自禁的朝君穆安近了一步,对着君穆安带着些许的质问:“君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君穆安冷着脸看向此时那一个个的士兵,前儿还低眉顺眼,此时更像是一只只的虎狼,正要扑向他般。
“我又如何得知!”君穆安仍是面不改色的道,却将脸扭向那取饷银的士兵问道,“怎么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