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堤不甘心:“叫老头子盘得玉化了愣是没碎。”
江洛四下找苦主,想采访采访他们,苏堤说:“别找了,他俩对手戏,你呢,怎么样啊?”
江洛把昨天的事情说了。
苏堤:“室友倒是挺仗义。”
江洛点点头,说要赔人家的羽绒服,又说他喜欢我这件,但是太贵了,老板好奢侈。
苏堤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见江洛不明所以,只能说得更直白:“给你买的你还吐槽人家奢侈。”
江洛一脸懵:“我?”
“你总不会以为是他借你穿的吧?你这号他穿小啊。”
苏堤翻了个白眼:“那个独立设计师跟他挺熟的,他定了半个系列支持人家,报两件你的尺寸很稀奇吗?”
江洛确实是以为借他的,他没想过会收到这样恰是时宜的礼物。
包着透明糖纸的糖从天而降,落了他满身,砸在他心口,噼里啪啦破开一条缝隙,甜蜜的糖浆顺势灌注,填满所有缝隙。
苏堤看他那感动样儿觉得没出息,又想让他更开心点,就说:“好像还有件毛衣,不知道到了没有。”
江洛喃喃:“资本家的关怀好名贵。”
苏堤见怪不怪:“跟设计师保持关系都是这个路数,我送你新款,你捧我场子,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江洛觉得很有道理。
等苏堤被叫走,他走到屋檐下的小马扎上坐下,开始思考送什么给薛定风比较好。
送和借不同,是需要回礼的。
不过送薛定风礼物未免太难了,太贵的送不起,便宜的又拿不出手。
更别提对方喜好收藏珠宝和艺术品,跟大牌和设计师关系很好,香水只用特调。
想了很久,他灵机一动,准备把那盏灯送给薛定风。
灯的价值超出了羽绒服加毛衣,不久后还会飞升,可以说是非常合适了。
江洛愉快地决定好了礼尚往来,毫无心理压力地拿出手机搜冰岛公园系列,开始猜测会收到哪个毛衣。
系列里一共有三件毛衣,一个是和羽绒服同款晕染色,一个全黑,胸口绣着一个小小的钻石沙滩上的冰块,最后一个是复古彩色菱格,像冰岛五颜六色的住宅屋顶。
江洛满意地收起手机,无论哪个他都喜欢!
晚上江洛去送手机壳,薛定风转头叫吴也拿毛衣给他。
江洛回礼在手,收礼收得心安理得,开心得要溢出来了。薛定风好笑:“怎么这么开心?喜欢毛衣?”
江洛点头:“是哪一件呀?”
薛定风:“你喜欢哪一件?”
江洛实话实说:“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