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软软的声音难掩害怕。
司徒稷转脸看到这小妾脸都白了,转而看向李嬷嬷,面无表情道:“李嬷嬷,你吓到孤的侧妃了。”
这话一出来,殷如婳都是一愣,她直接就把这话翻译为:狗奴才,你吓到孤的女人了!
李嬷嬷明显也是怔愣了一下,赶紧见礼道:“殿下,老奴也是一时情急,要知道上次送进来的花草里边,竟然就藏含了剧毒,还好发现得及时这才没有造成大错。”
“花草里藏含剧毒?”殷如婳听到这话一脸蒙圈,“这怎么藏?”
李嬷嬷冷哼了声,“侧妃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有些剧毒可以埋藏在土地,对着周围都能放出毒气,若是将其长久吸入体内,那无异于是慢性剧毒!我们才把这些花草搬空,侧妃就又搬了这么多过来,这安的什么心?”
殷如婳心说小可爱你可真给力。
面上,她巴掌大的小脸再次被吓得发白,揪着司徒稷的袖子,“殿下,殿下,妾……妾绝对不敢有谋害殿下的心,这样的事情,妾……妾听都没听说过。”
司徒稷没理她,径直看向李嬷嬷,“嬷嬷不必因噎废食,这些花草也是侧妃秉明孤之后,孤同意了才搬进来的。”
这话出来,他身边的女子目光就变了,司徒稷没看她都能感受得到这小妾的那种高兴又惊喜的情绪。
李嬷嬷反应也很快,连忙道:“竟是如此?老奴还以为是殷侧妃擅做主张。”
还很会做人地朝殷如婳意思意思见了个礼,“是老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太过担心殿下被人暗害了,还请侧妃恕罪。”
“嬷嬷也是为了殿下身体着想,我没见怪。”殷如婳这么说着,还哼了声。
司徒稷就能听到他小妾这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哼,略有些骄横,就好像是有人给她撑腰了,所以她不怕了。
像以前他养过的一只猫。
很会看眼色,也很会来他跟前撒娇,在他跟前的时候是真的撒娇卖萌又听话,遇上重阳等人了,它连甩都不甩他们一眼。
只可惜那只猫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就没了。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养过猫,但是今日这小妾却叫他忍不住想起那只猫。
这时候李嬷嬷就接过这份差事了,叫人先把花草都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得知确实没问题后,这才指挥着摆好。
殷如婳早就见不得李嬷嬷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接了推轮椅的活儿,“殿下,这会开始热了,妾带你回屋吧?”
司徒稷应了声。
殷如婳就推着她家殿下进屋,进屋里后,还觉得窗边那也需要摆上一盆景栽。
“殿下,在这个位置上摆上一颗薄荷草好不好?”殷如婳走过去指了指柜台,道。
司徒稷看着她没说话。
这人气质疏冷,面无表情的时候那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严感就迎面而来了。
殷如婳见状就是一愣,旋即低下头去,“殿下……妾……妾……”
“放一盆吧。”
殷如婳惊喜地抬起脸,但是司徒稷却已经顾自转动轮椅到了床边。
“殿下,妾扶你上塌。”殷如婳赶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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