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制作一次血砂,他都要耗费几滴鲜血,成本在此,多少银钱都买不到。
‘这人倒是不太好相与。’
见江陵又不答话,寻常脸皮儿薄的人,怕是已经知趣不言了。
但这四人,走南闯北时日不少,脸皮自有一套。
仍是带笑,还于旁边坐了下来。
其他两人见糖葫芦引不起江陵和婴宁的兴趣,就以眼神与为首者询问,是否作罢?
可为首者,瞧了瞧婴宁,心不甘休。
‘这般瓷娃娃的相貌,若是带去京城卖于达官显贵,定是一笔大价钱。岂能作罢?’
‘况且这个少年郎,年纪轻轻居然懂得岐黄之术,若拘束于他,用他来赚钱,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利润工具。’
想到这,为首者就对老二使了个眼色。
老二会意,从一布袋里又摸出一物来。
笑呵呵递过来,从桌上推到江陵面前:“这位先生据说岐黄之术妙手一绝,也不知师从何处?”
问师承,这倒是不算冒昧。
江陵随口道:“家学传承而已。”
“原来如此,那先生定是出自名门大族了。既然如此,不知可否请先生帮个忙?
我们四兄弟走南闯北,西买东卖。上月在水路上碰见一西北汉子,从他那儿购得一些肉干儿,尝了尝,觉得味道奇佳。
只是,我兄弟四人毕竟代表不了大众口味。
因此,想请先生帮忙尝尝,这口味若是在这南边卖,可有赚头?”
桌上肉干,还特地用一盘子摆着。
看样子,是牛肉干了。卖相不错,色泽正好。
“这是牛肉?”
“先生好眼力,正是牛肉。”
“食牛肉,可是不法之举,若被官府得知,怕是麻烦不少。”
在旧时代里,耕牛作为大生产力,严禁屠杀。不允买卖。
“野牛而已,先生不必紧张,西北多野牛。这可不是耕牛之肉,食之无罪,莫要担心。”老二赔笑道。
江陵忽然拿起一根,
四个行商,一并注目,心中大喜。
“这肉硬邦邦,如何吃法,可否示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