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辰俊感动得要死,说不需要也不值得和悦为他这样么,都觉得自己煽情,上前拉一把护在身后么?脑子一热,冲动地想要这么做……
冯泽凯忽然一枪放过来,子弹吃进他手臂的血肉里,登时疼得低吭一声,五官都往一起皱,顿在嘴里的话,想说也说不出来,温热的血液捂都捂不住,顺着衣袖往下流……疼痛唤起他的死亡意识,死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怕死,不想死!
一声枪响,声音不太大,却惊得和悦猛一转身,看到董辰俊只是伤了手臂,心底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一下子又提了上来,不上不下的半口气,能憋死人!
冯泽凯的枪还未放下,还要再放一枪么?是要每一枪都不致命,活活放干董辰俊的血,疼死他,还是下一枪会朝着他的脑袋放,不得而知。
她眼中的冯泽凯杀人如麻,冷血无情。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送他去医务处。”
冯泽凯揶揄地吹了吹不冒烟的枪口,话一说完,便将手枪重新放回到腰间的枪匣子里,然后一把扯住和悦的细腕,将她整个身体都拽了过来,拽进自己的怀里,双掌卡着和悦的腋下,扛在了肩头。
和悦“啊啊”地大叫,又喊,“我的肚子,我的孩子……”
冯泽凯的脸瞬间暗沉下来,一巴掌拍在和悦的臀上,“住口,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孕妇么?不自爱的死女人!”
将和悦扔到卧室的大床上,他顺势扑了上去,他要撕开了她的衣服,撕掉她的皮,好好地看清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一年多没见,变得他都不认识了,哪个只会以泪洗面的小女人,躲在墙角默默地哭,他见一次,他的心就跟着疼一回,爱而不得,也不敢用强。
吃不到,只能睁眼看着,他的心被哭软了,所以他费尽心机的弄那些艳照,骗她已经是他的女人,想要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她却跑了,在大婚的当天,莫不是他的身份在这儿,不是要被他人笑死?
“放开我,放开我……冯泽凯。”
和悦惊恐地大喊大叫,抵挡不住男人双手的撕扯,外套的扣子掉了下来,里面穿着的睡衣是棉质的两件套,上身是套头的,破烂地不成样子,“刺”一声,身前没了遮挡,她曲着双臂紧抱住自己,喊叫声变成了“呜呜”的哭泣声。
枪抵在头上连死都不怕,却怕极了冯泽凯突发的兽欲,她曾被冯泽凯玷污,已然是个不洁的女人,但她绝不是个滥到人尽可夫的女人,贺天是她的丈夫,她的身体从她笃定自己爱上那个男人时,就不允许别的男人再染指。
即使是死也不允许,那怕是一尸两命!
冯泽凯亲吻着和悦翻转过去的身体,唇不住地、也不受控制地落在玉般白净的背上,女人的哭泣声有些恼人,他不是想她哭么,怎么会恼?不自觉地放温柔了动作,掌心里光滑与柔嫩无骨真实地令他觉得这才像个女人。
-本章完结-
☆、第264章倒底想怎样?
冷眸里贪婪的光芒散开,颤抖的躯体微凉,虽然只是上半身的背,视线下移,并不急于扯下她的裤子,而是将双手向她的身前探……
“对不起,贺天,忘了我吧……”
和悦像交待后事一样,重复这句话,男人那双邪恶的手就要向她的胸前包裹过来,心底一寒,紧攥的手伸到嘴边,张嘴,便吞进了与五角钱硬币大小一样的纽扣,金属的,两粒。
床头灯微亮,将女人柔美的背明晰的显现在眼前,和悦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冯泽凯的眼,艰难的吞咽动作,证明他心中一闪即逝的猜测。
扳起和悦的脑袋,扼住她的下颌骨,用力捏下去,那张紧闭的小嘴被迫地张开,他的食指立马伸了进去,捞摸了几下,只有女人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这个女人真的是不要命了,他不就是碰碰她么?又不会少根头发,掉块肉,而且他又这么温柔。
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了取悦她,这么温柔地吻她,她居然连命都不要地吞钮扣!
能耐了她了,想死,他绝不允许!
冯泽凯气愤的心一横,将要拿出的食指又伸入,直捣和悦的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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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带着人在董辰俊指定的地方等待和悦的到来,一直到天大亮,他才坐进车里,由着杨云坤载着他离开这个地方。
杨云坤也尚报一丝希望,仍然留了两个人在原地接应。
贺天没有对董辰俊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