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只有性爱的时候才能看见他吧。熟悉的身体。熟悉的人。唯一的身体。唯一的人。
水声,洗手的声音。还有脱掉衣服的声音。
被水打湿的冰凉手指抚弄着身下,濡湿穴口被渴求的身体触碰,淌下更多期待的液体。
握刀的茧在内壁摩擦,熟练地找到敏感点,反复揉顶抚弄,不多时便让身体热得发汗,发出腻热动情的喘息。
老头子今天提到联姻的事了。丸罔忽然说,不知道是和哪家我也没听清,说是如果我解决不了带来的麻烦就要牺牲一部分别的什么的。
他想说什么。
没有理解。
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呢。
虽然是恋人。尽管曾经对他动心过。现在这样的情况,说这些做什么呢?
你为什么他发出似乎很痛苦的声音,好像要哭了一样,将我压在墙上,熟悉的肉棒贯入身体,将穴口撑满、顶到最舒服的位置。
一向冷淡凶狠的眼睛、不知为何湿润了。
隐隐约约迟钝的疼痛。
胸口模糊传来想要安慰他的思绪,付诸实践之前却忽然意识到不对。
用什么立场安慰他呢?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和别的女人结婚也没关系吗?他问,肉棒一下一下地戳弄早被弄熟的女性身体,铃奈没关系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的话,可怜的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女性,他的脑子里好像根本意识不到这种事与爱情无关。
包括把我关在这里、企图用囚笼锁住我的行为,也与爱情没有半分关系。
可我自己都不明白,又怎么能指望教会一开始残忍强暴自己的人什么叫爱呢。
寂静昏暗的地牢蔓延微弱的水声,锁链清脆摇晃,臀肉被撞击着,因为力道很轻柔,并没有疼痛,也没有尖锐的快感。
只是躺在温水里似的,摇晃着一滴一滴堆积快感,直到满溢出来。
唇齿松懈、发出细腻微弱的呻吟。
陆
无意识地、不是其他单词,而是他的名字。
为什么会是他的名字呢?施暴者的名字,背叛信任的名字,但也是恋人的名字。
身体被阴茎撑开。没有戴避孕套,伞状直接触碰宫口,无论是精液还是含有精子的先走汁都和爱液混在一起,这样已经做了多少次?五六十次了吧?
每一次都是内射,所有精液都被有意堵在子宫里,没有一滴浪费。
迟早会怀孕的,怀孕之后,就算真的被放出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缓慢温吞的,温柔到使人头脑发晕的动作,快感摇摇晃晃,一滴一滴地堆积着,即便如此,高潮也伴随射精一同到来了。
一点都不尖锐,却非常快乐。
思绪再度归于空白。
回过神的时候,仍埋在体内的性器已经开始第二次动作了。
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并没有流出来,就着那样特殊的润滑,室内回响的水声变大了。
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