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唇拉开睡袍,将禁锢在内裤中的巨物解放出来,不同于主人的低落,色泽很深的超大号性器生龙活虎跃出,差一点就打在我脸上。
好硬。指尖揉弄稍微柔软的顶端,触感微妙地有弹性,我盯着那根紫红色青筋凸起的肉棒看了几秒,不知为什么有点退缩,会不会脱臼啊。
脱臼?丈夫没反应过来,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啦,是说这根含到嘴里的话,下巴会不会脱臼呀?
不要含。他推开我的脑袋。
为什么?用嘴巴会很舒服呀。我不理解,不会碰到牙齿的。
一开始会被牙齿刮到是因为那时根本没做过,后来的一段时间经过各种各样的磨炼,总之、非自愿的,我的技术变得比先前熟练太多了。
丈夫显然和我想到一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大概是担心吓到我,隐忍地错开视线:但あなた会不舒服。这种事不是你该做的。
说什么、不是我该做的,我不自觉咬住嘴唇,现在这个样子连最不该做的事情都做全了不是吗?只是用嘴而已,我怎么样都
我的身体根本已经被轮流开发到熟透了,别说是口交、连后面那种地方都能容纳性器,只是用身体取悦丈夫而已,我想做的分明是很单纯的事
宽厚手臂忽地绕过肩背,抱小孩子般轻而细致地将我举起来放在腿上。
铃奈。青井将妻子抱在膝上,哑声制止她的自伤。
距离倏忽拉近。
他还想说什么,张了半晌嘴,硬是一个字也没憋出来,只好愈发阴沉泄气地闭上嘴,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心情,将深爱的妻子更深地抱进怀里。
我会一直爱着你,所以、别那样做。
胸口好像蓦地提起一口气,没来由的生起气来,然而看着丈夫轮廓硬朗的脸,望进那双无限隐忍的青瞳,心脏却莫名发痛,那口气忽然没了发泄之处,无声无息便消散了。
那根硬物还抵在小腹,我静静感受一会儿它的温度,问:要做吗?
现在?
嗯,现在。我小声说,公悟郎不介意的话,就做吧?
里面还是湿的。
毕竟刚刚做了很久,黏膜摩擦过头,稍微张开腿便看见肉瓣微微外翻,露出湿红软胀的嫩肉,居然放任蹂躏到这种程度的女性器被丈夫盯着看、简直像把不知廉耻的出轨行为搬上台面。
我不安地遮住腰间兄长按出的红痕,别看了呀没有射进去、所以不会有东西流出来的。
痛吗?丈夫哑声问,手指按住前端肿胀红珠,轻柔碾弄肉蒂。
被捏住的位置传来发痛的快感,我细细喘息着,刚清洗过的身体再度发烫,渴求兀自翻涌,有、一点,高潮太多次的话呜、会、会痛的
不碰比较好?丈夫迟疑地问,拿不定主意,停下手中动作。
嗯、那个,直接插进来就、就可以了。
因为尺寸问题,以前会一丝不苟进行润滑扩张,但最近由于大哥时常会来,已经可以省略掉这一步了。
所以总觉得很对不起悟君
公悟郎又露出满是阴霾的神色,忍耐地应了一声,才扶着阴茎、抵在翕动花穴,将硬涨性器慢慢沉进去。
好、痛!!
我忍不住蹙眉、发出低弱的吸气声:嘶、啊,太、撑了
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
哪怕努力放松身体、拼命深呼吸,甚至主动用手将穴口软肉分开,张开双腿,那不合尺寸的错位感还是相当鲜明。
由于两边都不习惯,我和丈夫很少用正面位做,更多是用侧躺在床上的后入正面的姿势,被庞大身体覆盖笼罩的压迫感太强了。
我会感到不适是很正常的,可悟君为什么会不舒服呢?以往问过丈夫,却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
这个姿势感觉,像是能够轻易折断青井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