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竟是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燕君义看向汗水浸湿了发丝,面色潮红,饱受着折磨中的贺云轻……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在这不熟悉的三百年后的世界,他不该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的,不该那么相信那个自称他徒孙的人!
“哇祖师娘流了好多汗。”已被视为祸端的成之六毫不自知地蹲到床边,捧着脸观察快烧得没有知觉的祖师娘,提出疑问,“让他自己解决的话,估计有点难度吧?”
随即抬头向燕君义道,“祖师爷,要不这事你做?”
燕君义心脏咻然一紧。
成之六又指了指自己,“要不我做?”
身后的白明礼眉头一皱。
“我来吧。”燕君义似乎下了决心,唇抿了下方开口道。
“嘿嘿嘿,祖师爷,要不要我去拿gv给你?”成之六站起来,凑过去悄悄问道。
其实不是他说,而是他的祖师爷看着是男子,可一脸的禁欲相,怎么瞧都是处男的样子。
当然如果把话说好听点,就是那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一样圣洁。
成之六作为他唯一的长徒孙,觉得献上宝贵的材料供其参考是很有必要滴。
“居微是何物?”燕君义眉头蹙起,不知他说的东西有何作用。
“同我出来。”而白明礼直接抓住成之六的手腕往外走,一边医嘱道,“对了,不管他说多渴,都先别喂水,以防他体内的心火烧得更盛!”
“哎哎哎”成之六被他强行拖着,不满地大叫起来,“白明礼你拉我干嘛,我正在和我祖师爷说话呢。”
燕君义也在瞬间明白,成之六所说的定是不堪的东西。等他们出去关上门,贺云轻扶着他的的手臂坐起,那滚烫的体温隔着衣物传来,使他心尖剧烈一颤。
“贺云轻,你如何?”燕君义尽量面无表情地看向他,语气平稳淡然地问道。
却见贺云轻无力地坐靠到他身上,半敞开的红衣下,一片雪白中露出那点粉色。
燕君义一惊,马上别开了视线正襟危坐地坐好,耳垂却慢慢红了起来。
“燕君义,我好热……”贺云轻眼前已看得不真切,他仿佛沐浴在沸腾的水中,又好像有很多虫子在身体里爬来爬去般。
“……”燕君义听着他难受的声音,回头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