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寸步不离的照顾边伯贤的伤。 与其说是照顾他,不如说我才是那个被照顾的人。 只不过,是被照顾到床上 再一次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我浑身赤裸地爬起来,却没有看见边伯贤。 我按了按还没睡醒的眼睛,朝盖在我身上的薄被看了看,凌乱的床单上面深深浅浅的印记,薄被下面是赤裸的身体。 我依稀记得昨天在沙发上,在柜子上,在床上,最后我半昏半醒地被边伯贤抱进了浴室。 怎么不多睡会。 门口的男人穿着纯白圆领长袖,领子开得很大,露出大片胸肌,脖子上缠着黑珠串成的链子。他用只手撑着墙,狐狸般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而我锁定在他的嘴上,尖尖的上唇峰,圆圆饱满的下唇,唇角那颗小小的痣 这即矛盾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