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让她说了,谢聿辞揉了揉眉心,挂了电话。
屋内,程笙其实没睡,她抱着柔软的枕头斜躺在沙发里。
正如虹姐说的那样,凭什么他说见就见,说走就走?
她是想快点处理离婚的事,但不代表会无条件容忍他的恶劣行为。
不就是玩失踪,晾人么,她也会。
程笙不是开玩笑,她后面几天都没理他。
电话不接,信息偶尔回一条,不冷不热,不温不火,主打一个以牙还牙。
谢聿辞被晾也不生气,反而觉得保持现状挺好,最近公司几个项目同时推进,工作量加大,他忙得不可开交,每天加班到很晚,也没时间想其他事。
这天下午,谢聿辞处理完一批文件,疲惫地捏了捏鼻梁,门口响起敲门声,助理在门外请示:“谢总,谢芮曦小姐说要见您。”
谢芮曦很少来公司找他,突然找来干什么,电话也没提前打一个。
谢聿辞让她进来。
谢芮曦两手拎满袋子走进来,进来叫了声“哥”,然后蹲在茶几前,殷勤地把袋子里各种好吃好喝的摆上茶几,有咖啡水果,蛋糕甜品和各种卤味小吃。
总裁办的味道顿时变得很丰富。
谢聿辞嫌弃皱眉:“把那几盒黑不溜秋的东西盖上,臭死了。”
谢芮曦撇撇嘴,什么黑不溜秋的东西,鸭货很好吃的好吗,但今天有事求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谢芮曦把鸭货盖上装进袋子里,抬头扬起明媚的笑容:“哥,你吃水果,还有咖啡,我特意买的你爱喝的摩卡。”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谢聿辞在沙发上坐下:“没钱了?”
“不啊,我有钱。”
“那是又挂科了?”
谢芮曦有些无语:“哥,你念我点好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