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桐是一度既往的看向桌上的某一样菜入神,清梅亦是将旁边的箫宗看的入神,清雅便更是奇怪,死死的盯着自己紧握的拳头,不知在较的什么劲。
“嗯——爹,还是我来说吧!”箫宗知其不妙,便自告奋勇的站了起来,他这一站倒真是有用的很,那三人竟都注意了起来,之后他便有模有样的说了起来。
“这位是箫荷,与三弟同是二娘所生,可是三弟的妹妹,可是也到了出嫁之时。”当提到这位妹妹时,箫宗便不禁的多说了几句。
“爹爹,二哥平日里总是欺负我,他若是再这样的话,我可是要生气的。”十五岁的箫荷在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有着三姨娘将她养大,箫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可算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平时可是跋扈的很。
“可不是谁平时都是谁闲得慌,将我的玉石偷了去卖。”那是箫荷在赌坊输了银子时,偷了箫宗的,谁让他总是欺负她?
“你可别嚣张,我现在有了亲嫂嫂了,嫂嫂定是会护我的。”说着便看向了一边仍然静着的清桐,可清桐根本就未听见这样的对话,仍然不作任何反应,这让坐在边上的箫杰可是急了起来。
“你嫂嫂可是要怎样的护你?她还是要哥哥护的。”箫杰急忙补了下文。
“那哥哥有了嫂嫂可就不喜欢荷儿了?”箫荷吃醋的说道:“哥哥原来可是说过的,即便是娶了嫂嫂也会只喜欢荷儿的。”她这一说,惹得全场的笑声,即刻将清桐从那逃亡计划中拉了出来,出来后便就是听到了那句话。
“荷儿当是知道,哥哥已成了家,最喜欢的当是嫂嫂,其次才是荷儿。”他这样说着,清桐愣愣的看着他,竟是看不出一点的伪装,着意的发笑,这人装的居然能这么神乎。
“我可生气了。”
“可是别气了,既是都知道了,那就用膳吧。”箫仲乐于这样的氛围中,只是用着筷子不断的蹙着边上的人吃着桌上的菜。
这桌上的美味可是奇了怪的难吃,清桐如同嚼蜡般的下咽着,竟是想着能立刻脱身就好。
用完午膳后,他们便各自回了房,瑞子见清桐与着箫杰从那门边走出,便自觉的放下手中的活计,准备离开了这屋。
“等等。”清桐即刻叫住了她,见她一副胆怯的样子,便又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叫瑞子,是分在主子这屋的。”瑞子战战兢兢的说道,她不知这位谈不着脾性深浅的主子是何意,只得低着头不断的哆嗦。
“与你被一道分来的还有谁人?”青铜的问话让人探不着边,箫杰只当是奇怪,却没有问着,自己一人朝着里屋走去,依然的画着他未完成的画。
“还有一个叫徐静,现在洗漱房洗衣服呢。”她如实的答着。
清桐听了她的这一话便是好生的奇怪,一个丫头本是应在主子新进的时候好生的伺候,不讨好便也是要报个名儿的,今儿这丫头她可是连着名儿都不知道,可不是在生主子的气?可想着自己也并未惹她,她可是何故生气?
“你且将她叫来,我有事问她。”清桐说罢便转身进了屋,让愣在外边的瑞子顿时僵在了那里,心想着,这以后的日子,看来是犹如下油锅一般的难熬了,于是汲汲的转身,朝着洗漱房走去。
清桐走近那摔了满地鳞片的筝,慢慢的将它抱在了手里,然后放于桌上,轻轻地抚摸着它丢失鳞片的地方,不想竟是如着自己的心一般的千疮百孔。
用中指轻屡着琴弦,还好,弦未断。
“夫人如此的宝贝这筝,可是不止六王爷的礼儿吧?”箫杰见她对着这筝看的入神,便从里屋出来问道,也借此化干戈为玉帛。
“只是六王爷的礼儿。”清桐无心回答他,不想与他多讲什么。
“夫人可是还在为着这筝生着气?”箫杰友好的笑了笑,既而在她的旁边坐下,然后亲自倒了一杯茶递于她的面前。
清桐看着他递过来的茶,没有接过,只是怔怔地看着,既而说道:“待会子房里的两个丫头便是要过来了,日后可都是要着她们打点我们的生活,既是她们先前便是与三公子熟识,那三公子便是做个介绍人,让我认识认识可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打我小时她们便被送进了府,可是跟了我多年,不是讨人嫌的,待会子她们过来了,我便是说与你听。”箫杰见她缓了过来,终是没敢说她中午进膳时是多么的无礼,亦是将母亲在膳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