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
“小时想妈妈,要妈妈!”
沈昭祁掰开了他的一只手,“叫爸爸。”
大概是知道导致自己与妈妈分开的罪魁祸首是谁。
这一年里,自打小家伙开口。
喊了妈妈,舅舅,干外公,干舅舅。。。。。。
唯有“爸爸”两个字,无论沈昭祁怎么引诱他,他都坚决没有松口。
“哼!”
小家伙别过脸去,不去搭理。
“我是你爸。”
“小时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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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
“要妈妈!”
熟悉的人都明白父子二人之间的明争暗斗。
可在场宾客却没见过!
一眼扫过普遍目瞪口呆的客人们,觉得自己不如不来的“老婆”“妈妈”容芫,此时想掘地三尺。
幸而,后续的周岁礼,还算顺利。
。。。
翌日,沈昭祁一家三口来到墓园。
容芫没了昨日的活跃,沉默地注视着那紧紧挨在一起的两座墓碑。
沈昭祁抱着小墨时站在她身边,小家伙难得乖巧地靠在爸爸怀里。
她的眼前,是故去多年的容威夫妇。
容芫蹲下身,将握在手中的花束放在碑前。
鼻尖一涩,微侧着头,红了眼睛。
“爸爸妈妈,阿芫不孝,来看你们了。”
“哥哥这段时间也很好,容家还在,我们也会一直在,你们放心。”
“江。。。他们,也离开了人世。一切都结束了。”
“爸爸,阿芫一直没跟您说过呢,那天晚上的您啊,简直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那时候的阿芫真的什么都不怕!”
眼泪掉在鲜艳的花瓣上,继而滑落在碑文上。
小墨时见容芫哭了,有些急切地探身想要抱抱,沈昭祁沉静的安抚着。
容芫摸过碑上季风雅三字,沙哑的音色透着浓浓的委屈。
“妈妈,阿芫还想听您给我唱次《虫儿飞》。”
“可是我长大了,也再也听不到了。”
分明是夏日,微风却是瑟瑟的。
过脸时还有些刺痛。
容芫擦了擦眼泪,抱过小墨时柔声道。
“爸爸,妈妈,沈昭祁不久前带你们见过了,我的爱人。还有小墨时,我的孩子。”
沈昭祁施了一个郑重的礼,无声凝望着眼前的石碑。
眼中眸色流转,花瓣被吹得微微耸动,仿佛在同他实时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