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江逐都没服,江临就说:“我管不了你了,这样,你要是执意跟那女的在一起,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父子俩这么闹,当哥的江遇和嫂子徐蔓都急疯了。
俩请了一堆的人来劝。
也因为那通电话的关系,江逐有些恨十二月了。
这个女人,每次都是这样,前脚说定的事儿,后脚她就能反悔!
想的越多,江逐越冷静,他想着,这么闹下去真不是个事儿,老爷子累,他更累。
还是找个机会偷偷去樱花国算了。
打定好主意,江逐装出一副妥协的样子,江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依旧是那个调皮机灵的江二少。
直到赵揽月收到了十二月的信,赵揽月收到信也明白了江临的做派,她想着江逐和十二月断了关系是最好,就把这封信,转交到了江逐手里。
江逐收到信,看到十二月和志水君那张“结婚照”,看到十二月信里所说“我没有背信弃义,是你的父亲咄咄逼人!我母亲在你家所受到的屈辱,我永世不忘,也绝不原谅!”
笔迹穿透纸张,能看出写信之人的恨意。
那一刻,江逐的心都凉了。
这封信,不光是十二月断绝关系的证明,也说明了老爷子对十二月做了他不知道的事儿!
江逐直接找去邮局,问他信件呢?
邮局给出的答复是签收人是他家管家。
江逐直接拿着证据找到江临,江临蹙眉说:“怎么,跟我算账来了?”
“那肯定是算不清了。”江逐冷着嗓子问:“十二月给我寄的信呢?”
“烧了。”
轻飘飘的两个字,像一记又一记重拳砸得江逐心生疼。
疼过之后,江逐轻笑了起来,眼里是数不清的失望:“我还一直觉得是她的问题,是她出尔反尔,老是不守信用,原来问题出在您这儿啊。”
江临板着脸不搭腔,父子俩对峙了一会儿,江逐再度轻笑道:“行,我输了,我不会去樱花国的,我有些没脸见她。”
说完,江逐提着行李,大步走出门外。
放了学的江湛看见了,还追问说:“叔,回部队吗?”
“嗯。”江逐摸了摸他脑袋,轻应了一声。
打那之后,江逐二十年没回过老宅,没主动联系过一回江临。
熟悉他的人也再没见过那个调皮到让人高血压的江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