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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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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霁月看向姜嫇，说：“她的继承者不是觉得权力是枷锁么？”

面对众人的目光，姜嫇缓慢反应过来，“你们的意思是，她为了我，在让渡权力？”

白霁月只是故意逗她的，说：“也不一定，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觉得制度体系不够先进需要改造，毕竟人族已经证明了帝制的落后。”

这个答案比为了自己放弃权力好多了。姜嫇松了口气，说：“肯定是这样。”

妘睿思说：“还是觉得不可信，哪有主动放弃自己的权力的？特别是妖族。”

姜嫇：“诶，种族歧视了啊。”

妘睿思：“不好意思。”

姜嫇：“没事。不过你说得没错，母亲这样做确实很奇怪。”

白霁月观察着她们的表情：“所以我才说，她和魔帝一样，在和游戏打交道。”

姜嫇妫姈面露疑惑，妘睿思挑了挑眉。

抓住这一细微差别，白霁月拍桌而起，喝道：“抓住她！”

为什么？尽管疑惑，身体却比脑子动得更快，姜嫇妫姈转瞬压住妘睿思，默契得足见这段并肩作战的时间没有浪费。

妘睿思被反剪双手压在桌上，叫道：“这是做什么？”

白霁月说：“你是伪人，对吧？”

不等妘睿思反驳，她就列举出数项可疑之处：“首先，是在飞燕楼集合的时候，你进来打过招呼，就独自找地方冥想。

“妘睿思是商人，在这种集合七大宗的场合，怎么可能不趁机推销云笼宫新出的灵器产品。不过当时我只是疑惑，也许你身体不适，不想推销。

“但后来，我说要去袭击魔族大营，你毫不犹豫就说前去，这才是真的让我疑惑的点。你在城内四处安插了灵宝，最好的选择是和其她人一块镇守瑶华城，而不是冒险凑这个热闹，妘睿思不属于战斗型，也从不冒生命危险。

“我想到伪人的存在，又想起她们提过，上个游戏中没有碰到过你，就想，你也许已经被顶替。

“至于游戏失败为何没有失忆还能加入这场游戏，伪人毕竟出自游戏之手，游戏不按规矩来，实属正常。

“我想试你一试，于是刻意抛出一个错误，你下意识的反应不符合常理，验证了我的猜测。”

见姜嫇妫姈面露疑惑，白霁月解释道：

“根本不可能从双雌生育是在改换制度这件事推出妖帝和魔帝一样在与游戏打交道这个结论，一个是在巩固权力，一个是在分散权力，如何能算一样？这个推算过程错误，结论却对，知情人的神情自然会露出端倪。”

姜嫇和妫姈的眼神清晰地透露出两个字：没懂。

倒是妘睿思笑了，“没想到师妹竟然靠神情断案，若我是游戏控制的伪人，怎么会露出这种破绽？”

白霁月嗯哼一声，又一拍桌，得意道：“这才是真的破绽！”

“你为何觉得游戏控制的伪人，不会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