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起早和公孙宇文还无踪影。
上官亚玲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重。
而此时的牛起早已经在他寝室床上了。醒来后想到昨夜打赌的事情,买回的夹心巧克力,他们还没有吃到。
昨晚上,牛起早买巧克力回来,这些人已无缘无故(在他看来是无缘无故)地走了。牛起早心中早就产生了一个疑问。他们肯定是故意躲避,等待天明再刁难自己。
所以他想,一大早我就将巧克力给他们送去,先封住他们的嘴巴。
牛起早敲开夹谷乐正房门时,他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睡懒觉。看到牛起早手中的巧克力一愣:“昨天夜里你真出去了?”
“我想做就能做成。”牛起早非常得意。
夹谷乐正却一阵目瞪口呆。
他转身出了夹谷乐正的房间,敲开了东方闻人的房门,把夹心巧克力往床上一扔,转身要走。
东方闻人看一眼床上的巧克力,也是一愣:
“你买到了巧克力?”
牛起早得意极了。
他转身出去,走近公孙宇文门前,敲了几下,不见屋内有任何声音。又敲一下,还不见任何声音。用手轻轻一推,门开了。牛起早心存疑窦地走进去,床上凌乱不堪,却不见了公孙宇文。
他去哪儿了?现在还不到离开寝室的时间。
昨天夜里,风雨之中的狂舞和拉走公孙宇文的事情,牛起早一点记忆也没有。他将手中的巧克力扔在书桌上,转身出来。
上官亚玲正好走到门前。见是牛起早不由一愣,接着激凌一下脸色惨白。
她吓坏了。
原来,上官亚玲一直等到起床铃声响过,仍然不见公孙宇文和牛起早回来,以为昨天夜里看花了眼,便来公孙宇文房间,看他在不在。
谁知却和牛起早走了个对面。
“你怎么来了?”牛起早拿出巧克力一边递给她一边问,“我正想给你送去呢。现在省事了。”
“不——”上官亚玲转身就逃。
牛起早一把将她抓住:“这不是你要的吗?你不要可不行。免得你们说我耍赖。”
“啊——”上官亚玲一阵惨叫。
牛起早吓一跳,急忙松手。
再看上官亚玲,脸色惨白,顺着额头往下淌汗。那是冷汗。
牛起早一脸疑惑:“你,你怎么了?”
上官亚玲一口气跑下楼,跑进自己的房间,神魂稍定之后,慌慌张张地走进校长室,报告了昨天夜里目睹的一切。
但她没敢将四人合伙难为牛起早的事情也报告出来。她怎么敢说呢?现在都有点后悔了。一来后悔想要欺负牛气早,二来后悔前来告状。万一校长找牛气早问话,问出昨晚他们几人想要欺负拿起早,那可真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