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才是那个伺候人的人啊!
怎么觉得他才是那个日日静候着陆妧夕有空才来侍寝的妃子。
未免本末倒置了些。
前脚才送陆妧夕出小门,后脚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想都不用想是何人。
“殿下!您不能进来啊!”
侍卫头疼不已。
要知道若是陛下亲生母亲的太后娘娘站在大门口,他们都能义正辞严拒绝让太后娘娘进入宅子。
偏生这个人是怀阳公主。
要知道怀阳公主与陛下的关系最是亲厚。
几乎无人能比。
是昔日能一鞭子甩在陛下身上,而陛下丝毫不怒的伟人啊!
僵持之际,怀阳等不及,干脆在他们灼灼目光下,翻墙进入。
“陛下陛下,你人呢?”
怀阳的嗓音不似女儿家的娇柔,倒是更显得阳刚正气,听起来就是浑身充满正气的声线。
“你该不会真去养兔哥儿了吧?”
前两年她还偷偷回过一次汴京。
那时候的尉迟璟与现在几乎无二般差别。
后宫的子嗣同样少的可怜,少的太可怜了。
又听孙永福说尉迟璟几乎都不让后宫了,这让怀阳很怀疑尉迟璟是不是不行了,还是说不喜欢女人。
尉迟璟还没回头,就听到了怀阳狐疑的嗓音。
他一脸黑线。
弯起薄唇,笑得发冷。
“看来是在青州养的皮糙肉厚了。”
怀阳登时坏笑起来,绕着尉迟璟上上下下看了好一会,又凑近他嗅了嗅。
尉迟璟:“……”
怀阳似是发现了什么。
“你这是用了月麟香??”
“两年前我回来时,也没见你用。怎么突然开始用香了?真没勾搭什么人?”
堂堂金尊玉贵的公主,张口闭口就是勾搭、就是养兔哥儿。
尉迟璟淡淡睨了她一眼,没理会,大步朝着书房而去。
怀阳醉眼明若晨星,左摇右晃跟在尉迟璟身后。
“为何不告诉我?保不准我还能给你送些小福利。”
尉迟璟满不在意,随口一问:
“什么小福利?青州能有什么?”
怀阳双眸蓦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