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这么做很对不起夏婉玉一样。可是本能让我并沒有推开她们两个。我出了口气说:“赶紧睡吧。”
两个美女相视一笑。同时点了点头。一左一右躺在我的身边。我静下心。让自己不去想那么多。而她们也沒有做出什么勾引人的举动。不一会儿脑袋就有些昏昏沉沉。渐渐睡熟。睡梦中。我梦到自己站在浦东机场出站口。孙晓青和犇犇站在航站楼里。我努力向前奔跑。可是不管我怎么去伸手。都触摸不到她们两个。我有些着急。不顾道路上行驶着的汽车。猛然冲了过去。然后我梦到一辆大卡车朝我中了过來。
我猛然坐起來。四下看了一下。窗外吉林市的天边出现一道鱼肚白。天还沒亮。噩梦让我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身边的两个美女还在睡觉。昨晚上沒仔细看。现在才现其实她们两个长的还算漂亮。睡觉的时候蜷缩成一团。像个婴儿一样。
我晃了晃脑袋。下床拿着衣服到浴室里。冲了一个热水澡。站在热水下。我不由想起昨晚上的那个噩梦。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有些不解。为什么夏婉玉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从來不会想孙晓青。可是我刚刚离开夏婉玉这么几天。睡觉的时候就能梦到孙晓青。
我真的还在想她吗。答案是确定的。但是我却不敢承认。我闭上眼睛。热水淋在我的身上。就在这时。门外传來砰砰的敲门声。我从浴室伸出个脑袋问:“谁啊。”
门外传來蚩尤的声音:“是我。”
我将门拉开。然后闪身进了浴室说:“我还在洗澡。”
麻溜洗了个澡。穿上衣服出來后现那两个女人已经醒了。躺在床上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看着蚩尤和我。显得有些害怕。蚩尤对我说:“赶紧走。这里要出事。我刚才已经通知了东坡。”
我眉头一皱。疑惑道:“怎么回事。”
蚩尤往着急的说:“先走再说。”
说完他看了两眼那两个女人。我知道他的意思。赶紧将衣服穿上。然后带上东西就跟着他到了楼下。苏东坡已经在车上。不过他似乎沒睡醒。倒在后座上鼾声如雷。我坐上副驾驶。蚩尤一脚油门踩下去。奔驰离开吉林的酒店。走g2o2国道前往哈尔滨。连早饭都沒有顾得吃。
蚩尤对我说:“张春林昨晚上去砍人。半路上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大人物的车。他不但不道歉。还用砍刀指着人家说信不信我砍死你。大人物沒说话。笑一笑认怂。而张春林砍完人回到他小老婆的家里后。被一伙警察上门带走。”
我眉头一皱问:“那他在吉林的事业。”
蚩尤咂巴了一下嘴巴说:“他只能自求多福。”
我不知道。我们刚离开那个温泉会所。五辆警用大巴就杀到会所楼下。带出來几十个男男女女。会所当即被封。随后吉林进入了为期三个月的严打。各种娱乐场所都进入了萧条期。张春林因为打人。在看守所里呆了三个多月。他动用了各种关系。最后才出了看守所。从那以后。夜夜做新郎的张大哥就变成了一个公司的老板。很少再管道上的事情。
苏东坡昨晚上喝了不少酒。从吉林到哈尔滨。一路他都倒在车后座上睡觉。到了哈尔滨之后。蚩尤并沒有着急联系在哈尔滨的张斌。而是先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将苏东坡丢进去。然后他让我也休息一会儿。我昨晚上也沒睡多久。又补了个回笼觉。醒过來时。已经到了中午时分。
去苏东坡房间找他。现蚩尤正坐在他的对面。他正低着头。手指里夹着烟。烟灰很长。他却沒有弹。头乱糟糟的。眼睛也有些肿。看來蚩尤已经什么都给他说了。苏东坡的嘴唇颤抖了两下说:“妈的。好不容易拉到一个人。又出了这回事。老子就草了。难道我出门踩了狗屎。”
我不好说些什么。有些无奈。苏东坡挠了挠头。有些沮丧。其实苏东坡现在做的这些。说实话有些徒劳。但是他现在并沒有其他办法。他只能找他这些叔叔伯伯。求他们帮忙。这些人尽管能量不大。但是人脉关系特广。只要他们肯帮忙。这件事情就不会出什么差错。我猛然间想起夏婉玉昨晚上说给我了一份资料。我赶紧回酒店房间里。用手机登6邮箱翻看邮件。
看到夏婉玉给我的邮件之后。我怔了。因为夏婉玉给我的这份邮件中是一份有关天然气进出口的文件。文件上表示。俄罗斯一家天然气公司和东北一家天然气公司进行深度合作。将俄国的天然气出口到国内。这个项目的总投资高达三十个亿。如果项目合作达成。将在交界处铺设天然气管道。而这个天然气管道铺设的地方。就在黑河市。
而和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合作的东北公司叫做久远天然气公司。我猛然想起了在黑河市的孙久朝。他是苏东坡父亲的一个得力助手。一直都驻扎在黑河。自己成立了一个公司。但是这个公司的性质也只是属于苏叶旗下子公司的性质。我赶紧來到苏东坡的房间里。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苏东坡。
苏东坡震惊无比的转头看着蚩尤。问:“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蚩尤摇了摇头说:“我从來不去记老大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