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小眼睛中放着精光说:“他们老说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现在看來。这利益应该就是天然气。妈的。最值钱的不是苹果手机。而是物质资源啊。我草。”
我问他:“还去见张斌和陈硝化了吗。”
苏东坡摇了摇头说:“不去了。直接杀向黑河。”
我犹豫了一下。沒有说什么。点了点头。随着苏东坡和蚩尤一起离开酒店。在路边随便吃了点猪肉炖粉条。然后就杀向黑河市。从哈尔滨到黑河走了六七个小时。是迎着晚霞到的。黑河位于小兴安岭北麓。是我国最靠近俄罗斯的城市。以黑龙江中心河道为界。与俄罗斯海兰泡隔江相望。
我们到了黑河市之后。苏东坡给孙久朝打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沒有打通。对方是关机状态。苏东坡有些悻悻。我们看了看天色。只好先到黑河国际饭店住下。站在酒店的十八层的豪华套房里。远眺夜色中的黑龙江。江面上雾茫茫的。远方的俄罗斯城市清晰可见。
安顿好之后。苏东坡叫我下去吃饭。我们并沒有在酒店餐厅吃饭。苏东坡也是第一次來黑河。他想在这里转转。我们出门沒开车。而是在酒店门口上了一辆出租车。蚩尤坐副驾驶。我和苏东坡坐后面。苏东坡说:“到你们这里最有特色的餐馆。”
司机是个高大的俄罗斯人。这不奇怪。在边境地区。人口是很混乱的。车沿着王肃街驶向大黑河岛。司机用流利的中文对我们说:“在黑河岛上有一个很不错的饭店。我想你们应该是要去那。”
我和苏东坡都沒说话。一天内连续跑了两个城市。是人都会累。二月份的黑河还很冷。春节的味道还沒有退却。不少店铺门前还有着巨幅的春联。街道上随处可见漂亮的俄罗斯姑娘和高大的东北小伙。黑河国际饭店离大黑河岛很近。不一会儿出租车就到了岛上。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短信的声音。我拿出來一看。是王颖丽來的短信:“你是不是在黑河。如果在的话。你赶紧小心。有人要杀你们。”
我顿时瞳孔一缩。还沒來得及反应。正在开车的出租车司机就通过后视镜看到了有些异变的我。出租车司机猛然踩下油门。一股推背感顿时袭來。而司机却一脚踹开车门。当即就要跳下去。就在此时。坐在副驾驶上的蚩尤猛然一拳砸在司机的脑袋上。车厢内狭小无比。司机一拳就被砸懵。可是他也不是吃素的。猛然间冲过去。当即就要扼住蚩尤的脖子。
可是蚩尤岂是一个人随便欺负的。他又是一拳砸在这人的太阳穴上。勒住他的脖子。往后一拽。就在他要逼问的时候。失控的汽车朝着江岸就冲了过去。我和苏东坡大惊不已。二话不说就推开车门跳下去。蚩尤也想要跳。可是却被那俄罗斯大汉死死勒住脖子。车朝着桥沿就冲了下去。此时的黑龙江。江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车冲到桥下。砰的一声。砸碎冰层。落在水里。跳下车的我和苏东坡震惊无比的冲到桥沿前看着这一幕。我们两个瞳孔中都带着深深的恐惧。
苏东坡问我:“他会死吗。”
我咬着牙齿说:“不知道。”
大黑河岛上一望无际只有几栋房屋。四周一片荒凉沙滩。上黑河的桥上又行驶过來几辆汽车。我和苏东坡瞳孔一缩。同时大喝道:“跑。”
身后的汽车嗡鸣着马达冲了过來。我和苏东坡眼疾手快翻过一旁的矮墙。朝着沙滩就冲了过去。几辆汽车到了跟前。里面下來几个白人大汉。手里面都拿着亮闪闪的手枪。仔细一看。竟然是带消音器的。我和苏东坡不要命的跑到沙滩的另一端。躲在一面墙后。我大叫道:“你他妈不是特种兵吗。我靠。你怎么不干掉他们。”
苏东坡怒声道:“老子是特种兵。但是老子手里沒枪啊。你看那几个人。明显都受过训练。今天这明显是一场有策划的谋杀。我累个草。这是要要老子的小命。”
“……”我很无奈。
的确。我尽管跟这老三学过格斗和射击。而苏东坡也是特种部队出來的特种兵。但是我们的手中沒有枪。绝对是被人当靶子虐的主。这个沙滩荒凉的很。只有眼前这一道墙。他们早晚都要找过來。想逃跑不可能了。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拼。
“对面有几个人。”我问苏东坡。
苏东坡伸出头仔细看了看。说:“不知道。目前能看到的有七八个。但是我刚才看到四五辆车。其中有两辆是金杯。”
我的喉头涌动了两下。
拼。还是不拼。作者有话说等一下还有一章。唉,说好的定时更新呢。好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