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方?面?吧。”
严路盯着被淡淡月光照亮的窗户,释然道:“原来严一平真的不是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为国捐躯的军人。”
亲生父亲离自己很?远,严路也?完全不了解时路究竟是怎样的人。
但比起?那个被酒精腐蚀身体,小?时候经常打骂他的严一平,严路更认想?那位辞世长眠的军人为父亲。
听出严路声音里的落寞和淡然,润雪鼻梁蹭地酸楚,心脏像是被揪着疼。
冷面?寡言的严助理从?未和他提起?过这些事。
也?只有十七八岁的严路,还?能对他敞开?心扉。
润雪猜想?,上辈子严路高中时应该没有被裴家找回,又摊上严一平那个不着调的烂人,没有足够的医疗费,沈阿姨肯定早就不在了。
润雪闷闷不乐地嘟着唇,侧身抱住严路的颈,“抱抱你。”
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细软的头发扫过严路的锁骨、脖颈,严路搂住安慰他的润雪。
“其实也?没什?么。”
“或许之前所有的不好,才换来现在你喜欢我吧。”严路淡声道。
“那我更希望你过得好,一直过得好。”
润雪细声细语地说着,“那样我还?是会喜欢你的。”
严路薄唇弯起?一点笑,修长有力的双臂抱住润雪。
他声音低沉又温和:“你对我怎么这么好啊。”
几乎是贴着润雪的耳朵说话。
润雪红着一张脸在心里默默地回应,当然是因为你以前也?对我很?好啊。
摸着黑,润雪随意又胡乱地亲了下严路的唇。
严路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食髓知味地加深亲吻,他的手心掌着润雪的后颈,裹挟着极其浓烈的占有欲。
气氛旖旎又缱绻。
润雪被吻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几分钟后没什?么力气地靠在严路怀里,琥珀色眸子泛着几丝迷离。
“你会得……是不是太快了点。”润雪面?红耳赤地咕哝着。
“快么,都和你亲过好几次了。”严路低着眼睛,又舔了下润雪柔软的唇。
润雪捂着烫红的脸,胸膛起?伏着缓口气。
“不过暂时也?只会接吻。”严路说,“之前说看?片了解下其他的,也?一直没看?。”
润雪心跳如擂鼓,他哪里没明?白严路嘴里的其他是什?么意思。
“不、不许看?,你要纯洁。”
严路觉得好笑,打趣:“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天天摸我腰。”
是摸腰吗,是摸腹肌才对。
严路还?给润雪留了两分面?子,没说那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