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屋中的摄影机也悄悄的关了机。
贺知谦走到二楼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手中刚从导演组拿来的活血化淤的伤药,微微垂下的眼尾再一次的被幽深笼罩,径直走了过去。
轻敲了下婴宁的房门。
细碎的脚步声从门后传来,他看到了乌发凌乱的少女。
「贺哥?」
「这么晚了,有事吗?」
贺知谦垂下眼眸,深夜里的他清贵之气散去了不少,反而有了让人心悸的侵略性:
「我来看看你的伤。」
嗯,他只是来看她的伤。
闻声,婴宁才把刚才只开了一点缝隙的门,再次打开了。
贺知谦长腿一迈,走进她的房间。
小屋里的六间嘉宾房子都是相同的布局,他略显熟稔的走到了小沙发处。
「贺哥,其实我没事的。」
婴宁走到了沙发处,并未坐下,只是站在了贺知谦的面前。
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这个位置,贺知谦的视线很容易能注意到她小腿位置上的瘀伤,血污之色比起下午时候更是扩散了不少,白皙小腿像是被禁锢出了大片的吻痕。
昙花就连破碎一点的美丽,都这般美好。
贺知谦心中浮现了奇怪的想法。
明明她此刻不是无暇的,小腿的血痕如同烙印在她的皮肤上肆意的绽放,这种画面让他感觉到了意外的顺眼。
素日里,他最爱的一幅宋代《月下夜昙图》,也无法在此时与她争艳。
但是,是少了些什么东西。
只差一点
只差一点
她,就可以接近极端的完美了。
矜贵的男声出现:「我带来了伤药。」
贺知谦摊开手掌,上面正是他拿来的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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