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可不上当了,一脸小心谨慎的看着我,就怕越拉我,越挨咬,真有意思。你不拉我,就不咬你了?我一个狼扑,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摧残……其实,我是因气愤才如此,让你总和我吵,这下可好,吵来局子里来了!
“啊……不……别……别咬……哎哟……啊……嗯……不……哎哟……啊……”一时间,就听整个牢房,冲满淡淡旖旎而扇情的呻吟,虽然这叫唤更像刑罚,但长期处于牢房的人,你们还是将就听一下吧,细细品味,还是有的那么一丁点感觉地。
“都TMD给我闭嘴!”结果,衙役怒了,飞起生媚一脚踹到木门上,震落无数灰尘,转身,愤恨离去,将牢房的大门关得特响。
我白了一眼红依:“你再叫得撕心裂肺点,那衙役就能一脚将木门踹碎,还用等到晚上出去?哼!”
红依捂着唇,抚着胸,绿意替他哥揉着充满弹的屁股蛋,却没有一个人敢返我的话,第一次,有了做老大的气派!爽!
没人理我,我无聊地数着地上跑来跑去的蟑螂,又在绿意身上,撕了快底布,一抓一个准的将它们包了起来。
绿意问:“,你抓它们做什么?”
我神秘的一笑:“这就你不懂了,一看就知道你没有蹲大牢的经验。你想啊,等我们饿得不成|人模样的时候,这蟑螂肉好歹也算是高营养了。等会儿我把他们凉成肉干,储存起来,等饿了咱俩吃,不给你哥。”
绿意一副想吐吐不出的摸样,却仍旧扯动嘴角说:“还是给哥吃吧。”这孩子,果然偏向着他哥啊,哈哈。
“哇!还有耗子呢!红依,你别动,你就在那坐着吸引耗子,等它过去了,你俱它|穴道,然后……呵呵……”
“你当我万能的?还能点耗子|穴道?”红依小吼一声,转开头,肩膀晃动着低笑。
“靠!没让你点蟑螂|穴道就不错了!回家好好练习练习,两年后,我让你点苍蝇!”我大言不惭的教导着我的火山爆龙。
不一会儿,那狱卒回来了,将门一开,让我们出去。
“呵呵……”我笑得一脸得意,将肩膀晃得跟过电似的:“终于嫌我们烦,肯放我们了?”
“屁!开堂,审你们!”衙役一脸的鄙视。
我当时收了膀子,老老实实的猫着腰,给后面笑话我的两人,一人一飞脚,动作干净利落,别提多潇洒。
到了百见不如一闻的雅大堂,我看见‘正大光明’下坐着个四十多岁的小眼睛知府,从我们上堂开始,那两只小眼睛就从我左边,直接跳到右边,再从右边直接跳到左边。不是吧,你这明显搞别差别对待,好歹也看看我啊。
等到知府终于肯正视我的时候,不是要打,还是要打,就非要屈打我成招。可咱也不是吓大地,一不承认,二不承认,三还是不承认。抢劫?我呸,那哪是我这大好青年会做的事儿?顶多是声张正义,为民除害!当然,我这人做好事一向不留名,所以,当然一不承认,百般否认。
最后惹得知府要大刑伺候我,那也绝对不能承认!红依绿意马上一起护着我,都说是自己单独抢劫地。可知府说什么也不信,一门心思认准了就是我!仿佛我抢的就是她,而她又亲眼看见了我。人假字两个口,知府更是上也有口,下也有口。可咱也是地,不缺啥,对不?但我不是啊,没人家口大,只能被人家拖着去挨棍子。
其实,办法不是没有,但我……哎……忍了!
红依和绿意到是不干了,扑过来,请知府打他俩,可知府却勾勾手指,示意他俩上前去耳语。
我趴在地上,将耳朵拉成了线,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却看见那将干瘪老魔爪,伸向了红依的嫩手,红依一躲,出现怒。绿意紧紧咬着下唇,像受到了侮辱。而我雄赳赳,气昂昂的正义小宇宙终于爆发,一个高从地上蹿起,高吼一声:“我有不是我们抢劫的证据!请大人过目!”
那一愣,黑着脸,让我上前说话。我将手伸到衣服里面,摸啊摸啊,摸啊摸啊,颤抖地摸出了一块刻着古字的玉,恭敬的递了上去。大人一看,眼睛瞪得瓦亮:“可以考虑,可以考虑。”一边说,一边将玉装进了衣袖,却还是眯眯的打量着红依和绿意,但对我到热情了许多,拉过我,又一阵耳语。我面不改的对她也是一阵耳语。见她皱着眉,眼含恐惧的打量着红依和绿意,慌忙的喊了声退堂,我们就无罪释放了。
重新回归大路上,我却感觉不到阳光,低着头,一步一拖拉地走着。
绿意突然拉住我的手:“,对不起。”
我抬头,呲牙裂嘴:“不是你对不起我,是那个知府对不起我!这帐,我早晚要和她算!”我的玉哦,我会为你报仇地!
红依问:“贾,你和知府说了什么,才让她放过我们?”
我怒,跺脚:“那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拎着一身家雀骨头,一只绿豆眼,一只王八眼的综合型下流产物,居然想染指我的红依和绿意!也不撒尿照照,自己那干瘪的德行!哼!给了玉还想和要我人?我呸!”
红依笑道:“我发现你骂我算是轻的。”
我刚想回话,就傻愣在当场……
秋风袭来,拂动红依柔亮的青丝,滑过饱满的唇畔,上仰的嘴角,那抹自然而然的浅笑,是如此怡然飘逸,带着一丝宠腻,小小的骄傲,那种翩若惊鸿的视觉,在枫叶漫舞的季节,是如此的和谐雅韵,引人至胜,扣人心弦……
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微笑的嘴角,沿着那丽的弧线细致摩擦,囔囔低语:“想吻……你微笑的唇……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