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栎礁:“。。。。。。”
秦栎礁不跟宋星渠争辩这个,拎着行李箱提起来,仗着自己身手灵活从宋星渠身边绕进屋。他轻车熟路地走回客房放行李箱,放完还折返到玄关,把大门的防盗门栓给扣上,才回屋洗漱。
宋星渠把室内空调温度调高,脱了外面的棉服,感觉整个人正慢慢活过来。看见秦栎礁的动作,他先是打开手机看了眼,果然见赵启霖和舒穆白在群里抨击秦栎礁,说等会要上楼制裁他。
“挺警觉。”宋星渠评价道。
时间已经很晚了,宋星渠动作磨蹭,他蹭回自己房间前,看见秦栎礁把自己剥得只剩一条长裤,拿着浴巾和睡衣进卫生间要冲澡。
宋星渠匆匆一瞥,扫到高清□□的全立体人体美学影像,壁垒分明,没有网图那么凶悍,线条恰到好处地没入裤腰,甚好。
信号传达到宋星渠大脑里的前一秒,他已经非礼勿视地挪开,端着一脸正人君子的神态飘进屋。
宋星渠的收拾比较简单,他在自己房间的独卫收拾,整个收拾完了外面卫生间那还有哗啦啦的水声。
自律的年轻男演员就是不一样。宋星渠如是说。
玄关传来密码锁提示失败的声响,赵启霖三人已经回来了,此时此刻杀上了楼,很快就发现防盗栓被扣上了,于是隔着一条门缝喊宋星渠。
这大晚上的,他们也不敢喊太大声吵到邻居。
宋星渠慢吞吞地移到门边:“一大把年纪了,还制裁不制裁的,幼稚不幼稚?”
赵启霖把脸都挤变形了,一点儿看不出平时镜头前的精致模样:“。。。。。。你别管,男人至死是少年!我今天不给这小子点儿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的红!”
“多老的台词了,你说出来也不嫌过时。”宋星渠没有一点把门栓拉开的打算,头一次把他的官配赵启霖同学拒之门外,商量道,“早上醒来再制裁吧,这都几点了,他早睡了。”
林问谦压根儿没跟上来,早就料到这是场无疾而终的闹剧,已经收拾去休息了。
赵启霖还真消停下来,秦栎礁在他印象里是个沾床就睡的形象,加上行程特别多,晚上刚下飞机赶过来,没准累坏了。
舒穆白在赵启霖身后,压着嗓子‘哎’一声:“星渠,你这样会把他宠坏的。”
宋星渠一挑眉,他干什么了?
正想说什么,忽然感觉有脚步声逼近,宋星渠意识到秦栎礁已经冲完澡出来了。他把手背到身后摆了摆,想让秦栎礁先躲躲,但已经来不及了。
秦栎礁沾着水汽的手臂搭着宋星渠的肩膀绕到前方,一边低头单手扣睡衣扣子,压根儿没注意到宋星渠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