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腹腔中传来一股剧痛,让本就负伤的江远言无力地躺倒在地上,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淡淡地笑着的女人:“你。。。!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居然敢在水里动手脚!想死是吧。。。!啊。。。!”
腹部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江远言吃痛地哀嚎了一声,看着那个站在自己身前的女人,他第一次对其产生了恐惧感:“你居然。。。居然敢。。。!啊啊。。。!”
“我早就听腻了你的声音了,我的好‘丈夫’!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你觉得江岭他们不在你身边,现在的你还有什么倚仗么?呵呵呵~!”
罗珊珊的笑声十分放纵,而那股放纵中透露着一个难掩的可怖冷意,宛如是一个屠夫在看一件案板上的肉块一般,令惊怒交加的江远言顿时如堕冰窖,瞬间没了方才的气焰。
“珊珊。。。!珊珊!你别乱来啊,我们好歹夫妻一场。。。”江远言乞哀告怜般地恳求道。
“现在倒是想起我们是夫妻了?在你眼里,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泄欲工具吧?如果没有你这个废物在,我就不会。。。!”就不会和民禄哥哥渐行渐远!
她知道她会走到这一步都是当初意图不纯地替李民禄办事才会着了李可欣的道,但是真正令她失去一切,毁了她一切,令她如今过得如此凄惨的根源是这个该死的男人!
不管是李可欣还是这个男人,她绝对都不会轻易罢休!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江家的大少爷,江家的独苗,唯一的继承人!我要是出了事,你也别想好过!”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恳求毫无作用,看着罗珊珊那副冷意森然的面容,他只觉得疼痛和冷汗不断交织,令他不由自主地感到心中发毛,只能搬出聊胜于无的身份来威胁眼前的女人。
“哈哈哈~你说得对呢~!所以呀。。。!马上就不是了!”
嗙---!!!
“啊---!唔呜呜呜。。。!”
下一秒,青年感觉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就在他要哀嚎的瞬间,嘴巴却被人用那些枯燥暗黄的植被给堵住了,然而罗珊珊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打算,她抬起脚,用那结实的皮鞋狠狠地往江远言的下体不断踩踏下去。
被堵住嘴的江远言发不出声,但那接连不断的撕心剧痛让他逐渐泛起白眼就要昏厥过去。
可是罗珊珊却不肯给他就这样晕过去的权力,就在他昏过去的一瞬间,清凉的水液顺着水瓶子淋在江远言的脸上,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你。。。你。。。臭女人,江家不会放过你的,我爸妈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因为痛楚,江远言早已疼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再加上罗珊珊在水里下得药,没有江岭跟在身边的他如今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放心吧,你不在了,江家不仅不会为难我,还会以我为重中之重~毕竟,是为了他们唯一的继承人~”罗珊珊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冷笑着望着江远言那逐渐露出震撼和绝望的双眸。
“不、不可能。。。!我有让你吃药的。。。!你怎么可能。。。!”
“嗯?哦。。。确实呢~谁让你是个人尽皆知的人渣呢?偏生有个急着抱孙子的母亲,稍微和她通了下气,她就帮我把药换掉了~这么说来,她要是知道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会露出什么表情呢?不过没关系,我相信,比起你,他们应该更加欢迎自己的孙子吧?”
“你。。。!!!”江远言几乎嘶吼着挤出这个字,他现在只想冲上去将这个女人撕碎,但却无能为力。
罗珊珊阴冷着脸,朝一旁的山崖下看了一眼,在那下方隐约能看到几个正在被实验体袭击的人,那似乎是和他们一样,来参与这场游戏的人,不知道是谁点燃了明火,那周遭的树木被引燃,升起阵阵黑烟。
下一秒,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俯下身子拽住江远言的衣服将他往山崖边拖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住手。。。臭女人!我怎么可能被你给。。。!”
就在身体靠近悬崖边缘的瞬间,察觉到对方意图以及自身危险的江远言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他使尽全力地伸手拉扯罗珊珊的衣物。
“真是烦人!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去死么?!”罗珊珊愤恨地将一把尖锐的匕首扎进了江远言的手臂中,迫使他放开了手。
“不、不要!我不想死。。。!”江远言的双眸圆瞪,恐惧和绝望早已随着身边的寒意达到了极致:“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别杀我!”
“呵呵~哈哈哈。。。”罗珊珊的笑容中流露出一股凄楚和快意,她讶异于自己已经许久未曾觉得如此快意:“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让你去死呀~我的好丈夫!”
“你。。。!你!!!你会不得好死的!臭女人!”
看着这宛如丧家之犬般摇摆不定的家伙,罗珊珊的神情反而平静下来了,哪怕方才双手还在不住颤抖,此刻却莫名地止住了那股动摇。
“真可惜呢~你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现在也无福消享了吧?死在你一直当做玩物看待的女人手上,真是便宜你了。。。啊!”
女人狰狞着脸,一把挣开江远言的手,抬起脚便将他往山崖下面踹了下去。
看着那具尸体在被山崖间的峭壁撞得粉身碎骨,最终扭曲地落在了下方的树林中,被那火光吞没,罗珊珊的双眸却不住地流出了泪水。
她抬起头无神地看向那泛白的天空,嘴上弯起了扭曲而怪异的弧度,诡异地笑着:“哈哈。。。哈哈哈。。。终于。。。终于死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