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不明所以的弟子装作毫不在意,却精着耳朵偏着脑袋探听着。
肖若尘忽然挪开头,脚步踉跄着朝后退了好几步,大声喊道:
“以为是断袖呢……哈哈哈啊哈!”
???
这么明显吗?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喜欢没事找事做,就例如此时此刻。
所有人都若无其事地埋下头,要么咳嗽清嗓,要么疯狂往嘴里塞菜,更有甚者尬笑着大声叫到他要去上个茅厕,生怕别人发现他在偷听。
万长嬴抽了抽嘴角,眸色复杂地看向秦梅香……
要被戳穿了吗?那能说吗?
要不要现在就借此机会坦白,他和秦梅香已经结为道侣了?
“是吗……若尘师兄不说,我都不知道当初试炼大会时赵刚师兄就是师尊所化呢。”
肖若尘歪头,满脸难以置信:
“秦师兄竟然不知道?不仅是那时,我刚入宗之时,师尊……”
“肖若尘。”
被一个冷冽淡然的女声忽然打断,肖若尘摇晃着转过头去,疑惑问道:
“啊?谁叫我……”
“……”
霜白蹙着眉,快步朝他走来。他笑眯眯问:
“哦!霜……霜白少主!叫我有何贵干啊?”
“你醉了?”
肖若尘笑着摆摆手,答:“没啊……我很,清醒!”
“你过来,我有话想跟你说。”
霜白垂眸,似是下定什么决心般沉重地叹了口气,走过去牵着肖若尘的衣袖便转身,像要将他带去什么地方。
肖若尘眉头紧皱,撒娇般地小声嘟囔问:
“干嘛……”
霜白攥着他,大步向前:
“怎么?夫妻之间说点事还要问原因吗?”
肖若尘头重脚轻,思绪混乱,心脏砰砰作响,盯着霜白的面庞痴痴道:
“夫妻?我哪儿来这么好看的一个娘子……”
……
霜白顿住脚,骤然转身,问万长嬴:
“万宗主,这人,我可以借用一晚吧?”
什么玩意儿……这种时候还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