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疲软了下来,但是仗责的声音仍然不断的传来。
每一下,都让人心惊肉跳。
寝宫剩余的奴才根本不敢看,低着头,可刺鼻的血腥味却仍然还在,一下比一下清晰。
穆澜全程在闭目养神,对于这样的场面,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完全没任何怜悯之心。
甚至,穆澜的眼皮都不眨一下。
这寝宫内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心里更是明明白白,东宫的女主人,要发起狠来,和李时元是不相上下的。
那种狠戾,让人由内而外的毛骨悚然。
一直到奴才的声音在寝宫内清晰的传来:「启禀娘娘,这人已经死了。」
也不过才仗责了二十几棍,就已经受不住了。那棍子一棍一棍的下去,没任何的挣扎,表面看起来并没什么,但是棍棍都是打在骨头和内脏上,承受不住,是自然的。
就算习武之人,这五十棍下去,都要命的。
更不用说,秋香这样,一点内力都没有的人,就只能被活生生的杖毙的。
穆知画眼中的惊恐就没少过。
看着秋香在自己面前死去,穆知画不可能无动于衷,对于穆知画而言,秋香跟在自己身边多年,从年少的时候,秋香就一路跟着,一直到了现在。
某种意义上来说,秋香是陈之蓉留给自己的人。
而现在,秋香却眼睁睁的在穆知画的面前死去,就如同穆澜说的,她身边的人,会一个个的从自己的面前消失,一直到只剩下她一个人为止。
原本还带着淡香的寝宫,现在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一遍遍的提醒穆知画,先前发生了什么。
穆知画再也受不了了,尖叫出声:「穆澜,你就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本宫是故意的又如何?」穆澜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侧妃,如果再让本宫听见一次,你连名带姓的叫本宫的名字,就休怪本宫不给脸面了。」
穆知画到嘴边的话又跟着吞了下去。
她不会怀疑穆澜的为人处事。
看着穆澜的眼神,有着怨恨,但更多的是惊恐。
穆澜收回自己的眼神,冷淡开口:「把这贱婢的尸体给扔到西郊的乱葬岗去。」
「是。」奴才应声。
很快,荷香的尸体从凳子被解绑了下来,就直接套了黑色的布袋,从宫内被人拖了出去。
毫不留情,处理的也不过就是一具蝼蚁而已。
而后,穆澜看的都没看穆知画一样,淡淡的对玲珑交代:「侧妃娘娘这,也不能没一个贴身的奴才伺候,毕竟侧妃才刚刚小产,你去找一个贴身的奴才来,要手脚勤快,办事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