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玲珑应声。
这也意味着,穆知画的边上,不可能再是自己的人,而是随时随地的活在穆澜的监控之下了。
玲珑能找的人,自然也都是穆澜信得过的人。
穆知画的脸色变了又变,但是却不敢多说什么,她最终就只能这么咬牙切齿的应着:「臣妾谢娘娘关心。」
穆澜冷淡的笑了笑,而后就转身朝着寝宫外走去,一步都没停留。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穆澜却忽然转身,看着穆知画,穆知画被穆澜看的好不容易站起来的身体,差点软了腿。
「侧妃,希望下一个秋香,不会是你。」穆澜的声音甚至有些阴恻恻的。
而后,穆澜才头也不回的离开。
穆知画留着,自然不是表面说的这么简单的原因,还有些事,穆澜的思绪还没完全的捋顺。
现在的情况,对于穆澜而言,也好似步履薄冰,一不小心,甚至可能牵扯进很多无辜的人,毕竟对于上一世发生的一切,也不再是十全十的把握了。
玲玲跟上了穆澜的步伐。
而东宫内,更是死一般的寂静。
穆澜很清楚,东宫之内,在秋祭之前,是很难再翻出任何的水花了。现在还差的就是曲华裳。
穆澜也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一夜之间扳倒曲华裳,更何况,李时元还在。
现在这要曲华裳安分守己下来,不再制造麻烦,起码穆澜可以全力对付李时元和接下来这些不可预测的风险。
不需要再费神防止曲华裳给自己背后捅刀。
是应该想个办法。
穆澜低敛下眉眼,藏起了深意,脚下的步伐并没慢下来。
……
东宫内低迷的气氛持续了几日,而奴才们见到穆澜越发显得毕恭毕敬的,倒是穆澜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除去请安,就只在东宫之中。
而李时元回来的倒是频繁了些。
一日三餐几乎都会和穆澜一起用膳。
李时元自然知道穆澜处死了秋香的事,也知道她重新给穆知画找了一个奴才,但是李时元也没提及。
这些事穆澜说的时候也是冷冷淡淡的,好似这一切都和自己并没任何关系一般。
李时元嗯了声,就没再绕在宫内的这些事上,说的都是秋祭的事情,表面上看起来是对穆澜的关心,但是字里行间却是在提点穆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