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杨丑丑的丈夫不懂得,对于*,仅仅知道男女性器官的交合,作为男人,不懂得*需要温存和抚摸作为铺垫,不懂得触摸和亲吻女人肉体的凹凸部位,是*过程的必要程序和*的重要内容之一,这样的*就不可能获得*的真谛。
在杨丑丑的丈夫看来,女人就是生孩子做家务,丈夫曾给别人传经:“你要给老婆三分好脸色,她就会上房揭瓦。”所以,在家里,他总是以自己为中心。他自己喜欢吃面就天天至少一顿面,他不喜欢吃菜,妻子一买点菜,他就拉长了脸。家里的大情小事,他从来没有和妻子商量过,他想怎么就怎么。他有时和妻子说话,妻子的意见一但和他不合,他就会破口大骂,脏话成串。他是家里的皇帝,妻子就是奴婢。吃完饭的碗,如果妻子当时有事没洗,他就会从窗上扔掉。他只要在家,就不让妻子出门,有好几次妻子到院里乘凉,他就把保险门反锁,妻子只好去住旅馆。他如果不高兴,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都不和妻子说一句话。他们夫妻之间的情感是封闭的,没有平等的沟通,有的只是妻子的逆来顺受。
他*中烧时,妻子就像一个玩偶,他从不问青红皂白,像老鹰抓小鸡般按住就整。如果妻子稍有反抗,他就疯狂地掐她的大腿,杨丑丑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有时,他就拽她的*,以至于杨丑丑的一侧*被长期拉扯而比另一侧长出了半寸多。当杨丑丑疼的喊叫时,他会发出满意的笑声。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丈夫还时不时地要给她剃*,她看见刀子就怕,只能闭上眼睛,像一具僵尸一样任他“解剖”。丈夫通过这种手段,使妻子训服。久而久之,杨丑丑只好就范。
随着岁月的流逝,杨丑丑的心田里渐渐有了反叛的潜意识。当她看出工作一天十分疲惫的丈夫有那个想法时,她会下意识地躲避,进入中年的丈夫有时真就再不理她。可有时丈夫的*难耐时,他和她就会在家里上演猫捉老鼠的戏,她满屋跑着躲闪,他想法抓捕,当丈夫一把抓住她时,就会狠狠地掐她的*和大腿内侧,当她被迫“乖”下来,任丈夫完成他的泄欲。每当这时,杨丑丑就会萌生和丈夫离婚的想法。她甚至想过,只要有个男人能对她尊重点,哪怕他是个乞丐,她都愿意和他私奔,逃离这个家。
假如说丈夫对杨丑丑肉体上的不爱护,用丈夫的话说是他对她好的表现,杨丑丑还有和丈夫共同生活下去的理由。那么,精神上丈夫对她的不尊重就使她更加痛苦难忍。
虽说杨丑丑的父母都是工人,但她是老幺,自然受到父母的宠爱。可到了这丈夫这边,在她看来,丈夫从未把她放到一个妻子的位置。她在家里没有经济支配权,在最初上班那些年,家里的柴米油盐,都由杨丑丑的工资支付。丈夫的工资则用来他自己在外应酬和消费。她虽说心里一百个不舒服,但她怕他,莫名其妙地怕,也不敢问。有一次,他和她要钱,她问了一下“你的工资呢?”结果,惹的丈夫一时怒起,把家里的餐椅和厨房的玻璃打了个稀碎。
杨丑丑的丈夫下岗后,到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当工头,他的负责精神和认真态度博得了公司上下的好评,他特别善于和大批农民工交朋友,并能有效地调动工人的积极性,深得公司领导的信任,他的工资也连连走高。他家不但购买了新的楼房,日子也逐渐好了起来。
在日子紧巴的年月,杨丑丑的心理还能平衡。在那时,那怕她看上一件十元钱的路边摊上的衣服,只要丈夫在,他就不让她买。杨丑丑在下岗后前几年也一直没有闲着,她为了这个家,干过医院的保洁工,那时,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起床赶第一班公共汽车,要在医院上班前把卫生收拾好。也干过建筑工地的卷扬机工,她走过几个工地,而她是建筑工地上唯一的一个城里的女人,由此她没少受那些饥渴难耐的农民工的骚扰。她挣的血汗钱全贴补了家用。她非常节俭,每次去看年迈的父母,都是两手空空,父母每次都要给她些零花钱。她和丈夫过了二十年了,丈夫从没有痛痛快快地拿出一百元让她给自己买个什么东西。他只要看见她花钱,他就会心疼,就会不高兴。他对自己的母亲特别孝顺,给母亲的生活费也是他的头等大事。
有一次,丈夫问杨丑丑:“你的工资发了没?”他说:“发了。”他又说:“给我三百元。”“干啥?”“别问。”说着,丈夫就动手去翻杨丑丑的包。她知道是他要给他妈生活费,她不乐意,但她还是给了他。
有一次,丈夫和杨丑丑说:“跟我去看看我姐。”她当然是顺从,她甚至认为这是丈夫对她的礼遇。丈夫给姐姐买了五十多元的水果,在回来的路上,杨丑丑看到香甜的水蜜桃,就和丈夫说:“卖几块钱的桃尝尝?”丈夫阻拦道:“尝那干啥?走吧!”杨丑丑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
杨丑丑的丈夫对待亲戚和朋友会慷慨解囊,当时身上没有,他借得也要花,还要的是面子。大家说他很有钱,她会很自豪地说:“我老婆成天打麻将,输个几百,我不在乎,我经常给她钱,玩去吧。”其实,他和她都很清楚,她从来没用过他的钱,她和他要过,可他从来也没有给过。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不作声。
杨丑丑就在这种程式化、又令她窒息的家中日复一日地活着。
杨丑丑的丈夫本来要用威吓控制住妻子,但是随着妻子的成长,反控制成为必然。情感生活的危机直接开启了她婚外恋的大门,留给她丈夫数不清的问号。
在长达二十年的夫妻生活中,杨丑丑和丈夫的性生活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当今晚杨丑丑一反常态地主动和丈夫*,她的下面不但不干,而且是水汪汪时,她的丈夫有点迷茫,有点不解,更不知道这时发生了什么。
自从马路一见,董智就占据了杨丑丑的心房,她的心安宁不下来,渴望着和董智的再次邂逅,有时她也为自己的想法好笑,但她管不了自己的思维啊!
董智也和杨丑丑一样,杨丑丑也走进了他的心里,他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有时觉得好笑,他自言自语道:“马路天使,马路天使。”他相信缘分,他从不主动去追女人,他认为该发生的总要发生,与你主动不主动、追不追无关,男女之间的事是冥冥中的事,顺其自然,他想是想,但一切如旧。
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一个多月,但对杨丑丑而言,实在是太漫长了。她越想再见到董智,可这一个多月中竟再没碰到他,但她不相信,她总觉得会见到的。说来也巧,有一天上午,杨丑丑正在马路边修理自行车,车修好了,可她一个人无法推走两辆车,这时董智正好路过,她对熟人般对董智说:“正好,我一人推不了,你帮我推一辆吧。”董智接过车子跟着杨丑丑,路上没有说一句话,到了杨丑丑家的楼下时,杨丑丑指着一楼中户说:“这是我家。”董智“嗯”了一声,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丑丑以为董智会到她家里坐一坐,可董智头也不回地走了。杨丑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足足有五分钟,她不解,“难道这个男人不懂的男女之情吗?”“还是他根本不屑和我相交呢?”她有点失落,她糊里糊涂地打开了门,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感到非常疲惫,闭上眼,想起了心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舞厅情缘
五年前,杨丑丑和丈夫双双下岗,使本来捉襟见肘的生活一下子陷入更大的困境,处在迷茫中的她跟随邻居二山媳妇来到舞厅,当时舞风正盛,对当了十年工人,只知道上班下班的杨丑丑而言,舞厅无疑是一道新的风景线。音乐响起时,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但她从未踏足这里,也不知道什么三步四步。
杨丑丑正在用好奇的眼睛专注地看着舞池中男女那纷乱的步伐时,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穿着简单,戴着墨镜的男子拽她进入舞池,这位男子耐心而又认真地教她舞步。一个下午,她玩得很尽兴,精神也轻松了许多,那时家里没有电话,更谈不到手机,于是他和她约好每天下午四点在舞厅见。就这样,杨丑丑也像当初上班一样,每天准时出现在舞厅门口。
杨丑丑后来知道,她的舞伴叫田山,是火车站的一个工人,人长得比较瘦,有点尖耳猴腮,小眼睛,脸发黑,总戴着墨镜。他每天下班后准时和她相见,一同进入舞厅。在他的带动下,杨丑丑学得很快,不过一个多月,三步、四步就跳得非常流畅,她很感激他。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在不知不觉中,杨丑丑和田山有了一种天天想见的情怀。冬天到了,一天晚上,杨丑丑和田山跳完舞后,田山要送她回家,她自然答应。当他和她骑车路过一个大围墙的空院时,田山让她停下来,田山向她提出了要求,当听到田山的要求时,她很生气,她和男人交往,从没有想过这事,她非常认真地告诉田山:“我可以爱你,可我只愿意和你一起呆着,不管是聊天还是做什么都成,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朋友那样,或者比亲密的朋友还要亲密也行,就是不能干那事,因为我特别烦那事。如果你找舞伴是为了那事,你就另找她人吧。”,田山好话说尽,软磨硬泡,她想走,他拽住自行车不让走,僵持有一个多小时,田山说他如何如何爱她,迷恋她,求她依了他吧。她一看这架势,田山是不达目的就不会让她走,她松口道:“就这一回”,她随他一同走进了黑暗的角落,她退下了裤子,厥起了屁股,田山靠了上去,三秒钟就完事了。在她来说,如同撒了一泡尿,什么感觉也没有。在田山来说,她的*又干又涩,进时有些疼,一疼就完了,有一种言犹未竟的不满。
杨丑丑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她觉得很别扭,因为这毕竟是她一生中除了丈夫的第一个和她有男女关系的男人,她根本没有那种偷情的快乐感,有的只是说不清的懊悔,还是什么。但她对他不反感,后来,不管刮风下雨,她都准时出现在舞厅门口等他。如果他来得晚了,她就会心神不宁。有一天,眼看到了下午四点,杨丑丑的丈夫不让她出门,她都急得大哭起来,丈夫只好放她出去,她骑车拼命向舞厅飞奔,撞到马路牙上,没觉得疼痛,起来继续骑行,当她见到田山时,才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