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记:游戏(微H)
说没几句,我便发困,姨太太和正房太太不一样,少有人伺候,我也从未戴过如此多的首饰,费力的脱下鞋和压脑袋的金饰爬进他里面的褥子里。
满床都是暖而绵的馥郁香气。
红烛被夜风刮得乱晃,晃得夜色迷离。
若换作在自家,我必定叫嚷着丫鬟去剪灭,可眼前这是位少爷。
来时的路上迎亲婆子有提过,周家二少爷好像叫周硝墨,家中已有一妻室,娶她进来时当二姨太太的。
那个,周硝墨,能不能叫丫鬟熄灭蜡烛,我困得很。
周硝墨微愣,侧眸扫了眼红烛与窗牗外人影,沉下身躯与我一同埋进红褥子里。
男人身上滚烫,像野火,即将蔓延灼烧我这株狂草。
现下不行,外头的婆子丫鬟还等着送水进来。
送水?
你夜里喝水,不怕尿急?我揉了揉打架的眼皮,张口就来。
周硝墨僵了下身子,长臂挪进我脖颈下,任我枕着,扒开我脸颊上的碎发,温声低问:成亲之前,可有老婆子同你讲规矩?
祖母巴不得我不嫁过来,又怎么会请婆子给我讲什么劳什子规矩。
我摇头,觉得他手臂暖得像汤婆子,以前这时祖母都会弄两汤婆子让我捂着。
冬夜寒凉,细听窗牖外还有风调戏树梢的刷刷作响。
周硝墨轻应了声,另一只手温柔的捏着我腰间,他侧了下身子黏过来,咬着我软软耳垂,吐出滚烫热气:可惜了,原本是很好玩的事。
我怕痒,柔夷无力的推拒他,本自小就从未与男人如此亲近过,我缩着脖子,面色羞赧通红,舌头也似打结一般:好玩?什,什么好玩的事?
周硝墨似乎笃定我吃这一套,捏了捏我的脸颊,笑道:划拳,你可会?
这自然,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喜吃酒赌牌,我整日耳濡目染,也学到了一星半点。
会些,可是不能比吃酒,他一个九尺男儿,吃酒必定比我厉害百倍。
他思忖片刻,挑眉道:我自然是会让着夫人,嗯,那输了的话,你亲我一下如何?
我瞪大眼睛,陡然清醒,不行不行,我可还是黄花大闺女。
周硝墨好似看出我犹豫,弯着薄唇又往我身上贴紧几分,坚硬的胸膛挤压着我乳房处。
近得我能看清他纤长睫毛,脸庞白得没一丝瑕疵,着实担得起美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