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如今可是嫁与我了,怕什么?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逼你,比吃酒也行。
理是在理,可我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
还没来得及多想时就已经被周硝墨带着开始比划。
一条龙,一锭金,一夫当关。
哥俩好呀,并蒂莲呀,两家好呀二,还有二什么来着。
我还没想明白,只见周硝墨眉眼微弯,像挠小孩儿样玩我腰肢:可不许赖皮。
呀,痒呢,我瘪着唇,在祖母跟前我就常耍赖:不算不算,重来。
本以为周硝墨会恼,他只盯着我抿唇膜,无奈的弯曲指节,刮了下我鼻梁:小滑头,真拿你没办法。
我得逞了,咧嘴呵呵的笑。
总共玩了十几把,基本上都是周硝墨赢了,我觉得他聪明得很,便不愿再与他比,总归是要输的。
周硝墨还压着我,粗糙的手掌往我里衣里探,眉梢上挑,不依不饶:欠了十六个,我可着记账的,是现在还,还是日后还?
十六个,我想着一半一半还罢。
先还一半。我咬了咬唇,脸颊滚烫,盯着他浅薄分明的唇,凑近碰了下。
很软,让我想起来梅雨时节祖母蒸的凉糕,糯而弹滑,淋上些春日里留的桃花蜜,那滋味儿,简直人间佳肴了。
我想着,有些馋,似饿了般去啃周硝墨下唇。
他嘶~一声皱眉,勾唇止不住浅笑,一双淡澈且慵懒的眸,挂着丝我看不懂的情愫,他似自言自语,指腹摩挲着我下唇瓣:将我当成糖糕了,一个劲儿啃,穗穗,可好吃?
除了祖母与父亲外,很少人唤我穗穗。
大抵是他声音淡淡若有似无的轻,若白羽往我心尖儿飘过。
不好吃,唔
一股子金华酒味,我后面的话还没未说完,男人的唇与吻就压了上来。
浑浑噩噩间,冷意与热流交替,滑腻的舌尖往我嘴里钻进,他如饥似渴般不停的吸允,指骨往上移,捏住我发涨的乳儿,一张一合的揉捏。
嗯~
怎会发出如此娇且媚的声音,身子也止不住发软。
见我快不能喘气,周硝墨总算是松开了,低喘着在我脖颈上啃咬,被褥里好似有硬东西往我小腹上顶。
我奇怪的挪了腰肢,垂眸往被褥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