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鬼的圈子里,伴儿总是换来换去,所以也不能排除情杀。顺带一提,你知道我们讯问过谁吗?你的老朋友斯维尔·奥尔森。案发的时候,那个厨师在赫伯特比萨屋附近见过斯维尔。”
“然后呢?”
“斯维尔有不在场证明。他在比萨屋坐了一整天,只出去十分钟买东西,售货员亲口证实过了。”
“他可以……”
“对,你当然希望他就是凶手,可是哈利……”
“侯格林可能有别的东西,但不是钱。”
“哈利……”
“侯格林可能知道某人的事。”
“你们这些六楼的人就喜欢阴谋论,对不对?哈利,我们可不可以星期一再讨论这件事?”
“你什么时候开始把上下班时间分得这么清楚的?”
“我在床上。”
“现在才十点半!”
“有人在我家。”
哈利踩踏板的脚停了下来。他没想过也许旁边有人会听见他刚才说的话。他环视周围,所幸时间已晚,在运动的只有寥寥数人。
“是塔斯德酒吧的那个艺术家吗?”他低声说。
“嗯。”
“你们上床多久了?”
“有一阵子了。”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你又没问。”
“他现在躺在你旁边?”
“嗯。”
“他技术好吗?”
“嗯。”
“他对你说他爱你了没?”
“嗯。”
一阵沉默。
“你会想到弗雷迪·默丘里吗?当你……”
“晚安,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