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承认是吧。好,我现在就回家跟娘说,是你故意解开绳子,绣儿才会摔下悬崖的。”安越泽失望到了极点,他转身就走,不屑再看一眼这个给了自己生命的男人。
安大朗跌坐在地,愕然的久久缓不过神来。害怕与惊慌爬满了他的脸,他痛苦地捂着脸,跪在地上抽搐。他不想的,他也不想这样的
半天后,他才缓过神来,拼命追着消失在山路上安越泽。他追了上去,抓住安越泽手,惊慌失措道:“老三,你听爹解释。”
安越泽甩开他的手,疾步流星往前走。
安大朗一直跟他身后苦苦哀求着,偏偏安越泽吃了秤砣铁了心,连一句话都没有。他加快脚步抄到安越泽面前,扑腾一声给跪下来,“儿子,爹求你了。”
安越泽望着跪在地上的人,心越来越凉。果然是他做的,绣儿是他的亲生骨肉,他怎么会如此残忍这次幸好绣儿大难不死,若是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安大朗边哭,边抽自己的嘴巴,“我不人,我连禽兽都不如。”
“为什么”午夜梦回时,他如何面对自己那双沾满鲜血的手
“爹也不想的,可爹真的是没办法。绣儿是妖孽的事,大家一直在传,只要是个人,都拿我开涮,说我养了只讨债妖怪,祸害村里祸害安家。自绣儿出生后,我们村发生的那些怪事,你也是有目共睹的,他们都将责任归咎在绣儿身上”
“什么怪事”是旱涝还是水灾,或是东家摔了跤崴到脚,西家的桃子被偷了
“我怕,你也知道算命先生说过的话,他说绣儿会克安家,我怕你们会受到牵连”安大朗哭得眼泪跟鼻涕纵横交错,他抱住安越泽的腿,“三儿,爹知道错了。爹求你,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好吗我已经后悔了,真的知错了,我晚晚都睡不着,天天做恶梦,梦到绣儿跟我索命。”
“”安越泽彻底无语。对于迷信之事,他已经不想再过多解释。娘跟爹过了几十年,都没能将他这根筋拧过来,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见安越泽不说话,安大朗心里没个准,不由更加慌乱了,“三儿,我好歹也是你爹,自幼也没亏待过你。我就做了这一件亏心事,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告诉你娘,你知道你娘的脾气,若是知道我做过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事,她肯定不会再跟我过日子了,你也不忍心发生这种事的,对不对”
苏慧茹的脾气,安越泽自然再清楚不过。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大事却是没得退让的。若是她知道爹对绣儿起了杀心,只会有两个结果,带着绣儿远走高飞,或是报官严惩。
“你确定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他毕竟是自己亲爹,看在绣儿平安无事的分上,再给他一次机会,“若是以后对绣儿不好,我不会再替你遮着掩着。”
“爹发誓,以后会好好对待绣儿,绝对不会让她再受委屈。”
安越泽将他拉了起来,“爹,希望您信守承诺。”
誓言,毕竟是誓言,随风飘逝
谁都没有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安大朗会变成僵尸,他咬死了苏慧茹、安祁贤,而安越泽为了保护绣儿,宁愿自己被安大朗咬伤,更会有谁想到,安大朗会死在安越泽的桃木剑下
曾经的秘密,被风沙掩埋,带进棺材中,后人无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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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3 让你丫说我是同性恋!
“绣儿”迷迷糊糊间被人摇醒,绣儿睁开眼睛一看,窗外已是大亮。 ;朱淇淇难得早起不赖chuang,穿戴的衣冠整齐,兴致高昂地推着她,“小懒猪,快点起chuang”
被朱淇淇拉着讲了一晚上的故事,加上浑浑噩噩做梦做到天亮,绣儿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虽然手脚麻利地给主子打水洗脸漱口,可仍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
里外收拾干净后,朱淇淇吩咐丫环跑了好几里地,到阮氏作坊买了一打凤梨酥,然后带着绣儿去孝敬老祖宗去了。朱淇淇确实有哄人的本事,一打凤梨酥就将老祖宗哄得眉开眼笑,跪祠堂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绣儿,你进我们朱家也有三年了吧”老祖宗端着茶,用杯盖拨了拨浮叶,淡定地问道。
“是的,老祖宗。”
“可有婚配”
绣儿垂眉,恭敬的答道:“禀老祖宗,奴婢已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