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若是表哥醒了,还请您给我说一声。”
“嗯。”
见白稷初点头,宋羽随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去。
虽然他很想一直在这里守着,但转念一想,他还是先去找于鸣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比较好。
他家表哥出门他居然都不知道……
……
看着宋羽随和小七出了院子后,白稷初这才转头看了一眼沈闻卿房间的方向,眉头从始至终都无意识的微微皱着。
随后他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关上后,却并没有急着先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而是走到桌案边写了张字条。
写好字条后,他走到窗边,抬手小指弯曲放到嘴边吹了一声,很快就有一只信鸽落到了窗边。
白稷初轻车熟路的将字条折好放进信鸽脚上绑着的信筒里,很快又让信鸽飞走了。
白稷初就这样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看了许久,冷风呼呼的吹进来,勾起发丝和衣角。
他却像是不怕冷似的,就这样静静的站在窗边走神了许久,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渝水城离京城甚远,宁北候世子从前几乎足不出户,更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如今这批刺客明显是冲沈闻卿来的,而剑上抹的是迷药,显然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命,或许只是想要活捉。
不管他们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这整件事情看起来都属实是不对劲。
看来这件事情有必要好好的查一下了。
……
……
…………
沈闻卿这突然之间又是受伤又是淋雨吹风又是受惊吓的,再加上迷药的作用,硬是昏迷了许久都还没有醒过来,当天晚上还有些发烧的迹象,也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白衣女子给沈闻卿包扎好了伤口,又开了药,虽然她说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为了以防万一,县令还是直接给她安排了住处,让她先暂住在县令府内。
毕竟沈闻卿身份不一般,若是在这渝水城出了个什么意外,他们可担待不起。
面对县令的提议,白衣女子也没什么异议,还每日都亲自去熬药。
沈闻卿还没有醒,又有些发热,身边自然是需要人时常照看着的。
只是这县令府中又没有多余的丫鬟小厮可以随身照看,这种情况按理来说应该是于鸣这个贴身侍卫来寸步不离的看着的。
但宋羽随很积极的抢了于鸣的活,打算自己亲自去守着自家表哥。
只是最后都被白稷初以不能打扰沈闻卿休息为由给赶了回去。
于是争到最后,和沈闻卿住同一个院子的白稷初顺理成章的担任起了时刻照顾沈闻卿的任务。
沈闻卿还没有完全醒过来的时候不能打扰他休息,所以宋羽随他们也不能随意来看望。
县令依旧很忙,确定沈闻卿没什么大碍后就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