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名。”
“阿布拉?还是爱情合欢?”
“忍着。”
提姆看眼时间,安慰道:“医生下午就过来了。”
(二十)
医生不会过来的。
柏厄斯已经安排好了,他动用点小小的手段让医生不断延后时间,最后不得不请假。
代价是,他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忍受痛苦。
“叔叔。提么叔叔。我好热,热得不行。”
“叔叔,摸摸我吧。”
“叔叔,不用摸下面。”
柏厄斯睁大眼睛,说着谦虚的话,行为愈发猖狂,“叔叔抱抱我就好了。叔叔抱抱我。我。我自己发泄出来就好了。”
提姆看着他。
眼神中没有一丝爱意。
他好像永远这样,不会对那只鸭子外的任何人产生片刻温存。柏厄斯知道这里面有脸盲的作用,也有提姆性格的原因——他喜欢被这种不似人间的疏离感注视着,光是想象让其主动走下神坛,就不能自己。
“只是抱着吗?”
“叔叔。不愿意也没关系。”
柏厄斯把脸贴在玻璃上,大口喘气,“我可以。”
提姆将他的脸转过来,亲亲在嘴唇上落下一吻。
“能出来吗?”
(二十一)
夏日。午后。军校。
他们做了。
柏厄斯至今都记得提姆喘息的声音,随着摆动抽搐收紧的手指;窗外学生们喊口号跑圈、躲在墙角下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穿过防窥玻璃,肉体压在玻璃上,转身,哈出的水汽氤氲开一片水渍。
“叔叔”
柏厄斯握住提姆的手,轻轻的点在那片尚未散开的玻璃雾气上。
“叔叔。”
提姆的头发被压着,不知道是因为柏厄斯身体带来的热量,还是后背晒得滚烫的玻璃,汗水一滴一滴压迫他敏感的替换期。那双高精度的双眼,蒙上一大层水雾。
提姆大口喘气。
不管柏厄斯如何亢奋,他的语气永远冷静。
“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