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弓亲是个头脑聪颖的战斗狂,不是一个不经过思考的战斗狂,也不是一个不在乎自己的战斗狂。
一角面露难色,对着弓亲做了个抬起左手伸出一根食指,指了下地面,抬起右手伸出一根食指,指了下左边。
弓亲收起笑容会意地点了下头,泰然自若的眼神,对着一角做了个抬起左手伸出一根食指横着并上下甩搭着,抬起右手伸出一根食指竖着左右慢慢地摆动了几回。
可弓亲并没有像一角想的那么多,既想不到绕远这只强的逆天地虚会遭遇对方的突如其来的一击,也想不到这只强的逆天地虚只是把一角和弓亲当成一场观察游戏,一边观察着弱小生物因害怕自己实力的言行举止,一边观察着弱小生物离自己超过一定距离后会发起猛然一击,更不知道就算和一角边走边聊,这只强的逆天地虚也不会在意丝毫,只会把这当成戏悦戏乐。
一角会意地勉强露出笑容,点了点头,内心中明白,一边接连躲在碉岩柱前再接连到下一个碉岩柱躲在其前重复来重复去,一边一直绕开那只虚为止,跟我之前的想法如出一辙地正确。
同时一角内心中更明白,只要我和弓亲超过这只强的逆天地虚一定范围后,这只强的逆天地虚绝对会发起攻击,攻击的力度随这只强的逆天地虚力把握情况来看。
不过虽然一角和弓亲两人跃跃欲试当中,但谁都没有踏出关键地一步。
一角并不是担心踏出第一步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会发动攻击,而是担心等之后超过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一定距离会受到它的突然袭击,不知其超过多少距离会受到那只强的逆天地虚的突如袭来地一击,也不知其该怎么化险为夷避开那只强的逆天地虚的追击。
弓亲所担心的和一角正相反,担心只要踏出第一步立即就会被那只强的逆天地虚给盯上并被瞬间击杀,连防御都防不住。
一角看出了弓亲脸上忧心忡忡的神色,为了不让弓亲察觉发其多大声都不会被那只强的逆天地虚在意,只有超过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一定距离才会在意,所以才故作玄虚的和弓亲玩什么手势游戏。
主要是为了不让弓亲有其崩溃地心理,所以一角才陪弓亲玩什么手势游戏,要不然一角早就大阔步正大光明地朝前去了,不过也仅于此了,只能在那只强的逆天地虚指定范围内不管干什么都行,但超过那只强的逆天地虚指定范围外就会出其不意的发起随缘般的看把握性的攻击了。
但这样一来就跟一角和弓亲的目的背道而驰了。
不过一角之前脑中猜测归猜测,为了验证一下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会不会在挪动后,会一瞬间猛冲过来发动雷霆万钧般的一击把我和弓亲瞬间秒杀,还是会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只要超过一定距离那只强的逆天地虚才会发起让我和弓亲意想不到的攻击,结果可能是仅剩一口气,再可能是没有生命迹象,再再可能是运气好晕过去了身上受的伤在那只强的逆天地虚力度把握地好只受了一点皮外伤以及一丝丝内在伤。
一角先看了一眼弓亲,向前挪动了一下左脚,挪动地过程中一角额头上不停地流出冷汗,眼部地神经绷直的更紧,两只手微微颤动着。
挪动完左脚的一角舒缓了一下绷直紧凑地神经,两只手不再颤动,额头上的冷汗减少了不少,间接脸上出现了预料之中的笑容。
一角的这一过程弓亲并没有注意到。
弓亲同样也在挪动着左脚,只不过表情没有像一角那么紧张,反而有些淡定。
挪动完左脚的弓亲,脑海中思考起来,那只强的逆天地虚按理说应该能发现才对,都处在中级队长级别的灵压发现不了才是假的,但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依旧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故意没发现,那么那只强的逆天地虚目的是什么。
想到这的弓亲微微摇了下头,先不考虑这些了,先考虑一下该怎么打倒这家伙吧,虽然完全不可能,但还是要试一试,不打倒这家伙,目的就实现不了,我可不想灰头土脸地回去。
一角一眼就看出弓亲忧虑的神色,内心中本来想都事宜如此了,无论发出多大的声音那只强的逆天地虚根本不会在意,只要没有超过那只强的逆天地虚给划定地指定范围,范围什么的很好判定,只要移动到超过一定距离那只强的逆天地虚绝对会先发出一声震天怒吼,借此来告诉他人胆敢再移动一步我就会发出攻击的意思。
想到这的一角,质问自己内心,那只强的逆天地虚真的会先发出一声吼叫警告,告诉他们在移动一步就会发起攻击,还是要超过一定距离那只强的逆天地虚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不会发出警告会直接发动攻击,两种可能性究竟哪一种是正确,要不要以身涉险地证实一下,不过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只强的逆天地虚既不会发出警告,也不会发动突如其来的一击,而是等我们放松大意地时候在发起致命一击,这就不好说了,但现在可以证实的是发出的声音无论有多大都不会引起那只强的逆天地虚注意,那只强的逆天地虚对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只是稍微有点心趣,只对我们在超过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一定距离后通过一声吼来观察我们的反应,假如反应比那只强的逆天地虚预想中的小,那么那只强的逆天地虚说不定会放任我们离开,运气好肯定是按我所预料的那样,但运气差肯定不会按我所预料的那样,但说不定我们可以强行制造可以离开的机会,等到了这一步我和弓亲再考虑吧,假如反应比那只强的逆天地虚预想中的大,那么那只强的逆天地虚肯定内心中窃喜万分,不论是多强的虚肯定优先对内心中产生极大恐惧的生物感兴趣,其次才会对内心中以逐渐递减的方式依次从大到中产生恐惧的生物感兴趣,再其次对内心中产生微弱恐惧的生物不是很感兴趣,这些都是我不断通过与不同程度实力的虚交战后所累计的经验,但现在我和弓亲大张旗鼓的来到那只强的逆天地虚身前应该不会有动作,毕竟那只强的逆天地虚只会对产生极大恐惧和超过自身所想范围的生物感兴趣,只要满足两点中的其中一点,那只强的逆天地虚必然会发起攻击,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令那只强的逆天地虚感兴趣的事了。
想到这的一角,苦思焦虑中,不过这些都是我的设想,至于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会不会遵从我内心中的想法行事,那就不敢保证了,但现在从我刚刚挪脚证实了我之前的种种猜测,没必要靠做手势动作来借机告诉弓亲接下来所要干啥的意思,直接告诉弓亲也无妨,毕竟那只强的逆天地虚是不会在意的,但我还是很想玩手势动作游戏,玩这种游戏平时可没有这种机会,只有在对方的实力远超我们,才会有这种机会。
想到这的一角,闭眼反复琢磨后,依旧对着弓亲做了个抬起左手伸出一根食指朝那边那个碉岩柱再次指着,抬起右手伸出一根食指朝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