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皎红拼命的摇着头;“不;我都不想!我想跟祁善哥哥……”
“放屁!谁他的要你这个jian货;”祁善那阴狠的目光吓的刘皎红“刷”的流了眼泪;刚要说话就被祁善打断:“你赖上太子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比你姐姐嫁的还好;你有何不愿?虽是当不上太子妃;可你老子是权倾朝堂的宰相;早晚那位置还不是你的?”
刘皎红被祁善说的只知道哭;不等她反应过来;祁善则是叫了一个丫鬟进来;吩咐了几句就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那丫鬟用衣服包着刘皎红出了来;那左相府的二夫人守在门口瞧见这一幕“嗷”的一声昏了过去!
顿时;这药膳阁中乱做一团;这些达官贵人就好听个小道消息;而祁善更是很不厚道的安抚着:“刚刚太子殿下光临;如今已是离开;大家莫要挂记在心;尽情的玩乐便是!”
祁善这话颇有欲盖弥彰之意;多少双眼睛瞧着秦穆戎带着叶云水连同祁善一起从那屋里出来。而未过多久;太子殿下仓皇而走;相府的二姑娘又被丫鬟用衣服裹着出了来;顿时……各种各样的猜测和谣言如雪花一样漫天飞出;这药膳阁空前的热闹了起来!
祁善也未去寻秦穆戎和叶云水;而是连夜的进宫了;心里则是阴狠的念着刘皎红这娘们儿秦中岳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他倒是要瞧上一瞧明儿朝堂上那弹劾的奏章到底有多高!
坐在马上;被秦穆戎拥在怀中;叶云水却是忽的笑了;感觉到秦穆戎胸口强烈起伏的怒意;她则是安抚着道:“爷您真是急了;去什么医馆?
婢妾自个儿就能医;包扎个伤口而已!”
秦穆戎并未有半分减;而是低吼着道:“医馆有药!”
叶云水索性也不再多言;任由着他像是抢劫一般的踹开一个医馆的门叶云水则是亲自动手寻药包扎。
那医馆的大夫得知这是世子爷之后;吓的也是不敢说话;叶云水让其帮个忙都哆嗦着做不好;秦穆戎拽开那大夫;亲自上前给叶云水缠着绷带那抿成一条线的双唇纹丝不动;一双大手却甚是灵活。
大批的侍卫随后赶到;叶云水让秦忠带着花儿回王府取叶家独创的伤药;又让人赏了医馆大夫一家银子;才是与秦穆戎开口说话。
“不过是烫了泡而已;不碍事儿的;这水泡早晚都要挑破。索性婢妾就将计就计了;世子爷莫要恼了;婢妾涂了药也不会留疤的!”
叶云水的话却是让秦穆戎的脸色更沉;“你放心;这事儿爷早晚为你讨回公道;而且是加倍讨回!”
这是他的承诺?叶云水心中微微惊讶;这似是秦穆戎第一次给她允诺看着他那攥紧的双拳;叶云水知他不是敷衍;便是笑着点头;“婢妾信爷。”
秦穆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叶云水迷糊之间睡了一会儿;待花儿和秦忠取药回来;叶云水又重新处理一遍伤口;便是觉得头微有些晕;看着那缠着绑带的手心中苦笑;她这辈子就跟这只手过不去了!
回了“水清苑”;秦穆戎则直接下令不见任何人;亲自照看了叶云水一宿;看着她睡熟之时那紧皱的眉头和不时的呢喃;他的心却是很沉……天色渐亮;秦穆戎才净了面;换上正服朝着皇宫而去……皇宫内一夜无眠。
明启帝大雷霆。拿着桌上的奏章劈头盖脸的就往秦中岳的脑袋上砸皇后闻讯赶来正瞧见这一幕;连忙上前劝阻着:“圣上莫要动气;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你知道这畜生做了什么?”明启帝气的浑身抖;“他居然在祁善的那个什么药膳阁当着去庆贺的官员和家眷们;跟刘左相的二姑娘不清不楚;衣衫不整的从雅间里出来!”
皇后也是被吓的一个激灵;连忙斥责了两句;“中岳;你怎么会这般糊涂?”
“儿臣绝对没有做过此事;都是那祁善诬告!”秦中岳怎么想这事儿都是祁善弄出来的。可如今百口难辨;心里只恨走得太急;被这小子摆了一道!
皇后心中疑惑;可明启帝终究是精明人;“那么多人瞧着;是不是你做的;如今也都是你了!”
“这怎么话说?怎么能诬赖皇儿?”皇后脸色不悦;却瞧着明启帝脸色不善;也不敢太过放肆;又转过身来数落秦中岳;“你也是;怎么这么不小心;倒是背着点儿……”
秦中岳听他母后这话险些气晕过去!
而就在此时;门口的小太监来传话;太后要明启帝、皇后和太子去安和宫见。
明启帝看了一眼皇后;二人都心知肚明;太后这是要拿秦中岳作伐子了!
到了安和宫中;太后却仍是在寝榻上未起身;祁善则是在一旁伺候着。
晾了明启帝和皇后半晌;太后才缓缓开口;“祁善;把今儿云水讲的那故事再给皇上讲一遍?